“当时没来得及,过又觉得没什可说。”
“现在怎样?”
“已经好,都拆线。”
“好什好,伤筋动骨百天,今天顺便给你熬点鱼汤,你下来拿。”
“啊?”
是,不是不后悔。
只是他们都不是彼此要找那个人。
2
曾鲤离开机场回到市区,路上买些食材,到家后将卫生彻彻底底地打扫遍,然后开始烧菜做饭,口气做很多,摆满桌。她坐在桌前,没有动筷子,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些菜,口味都是稍咸点带着辣。其实她直不喜欢吃辣椒,但是于易喜欢,她便喜欢。
她拿手才都是按照他喜好学。
于易笑,“怎长这大还爱哭呢?以前不是经常说,你哭起来丑死吗?”他打趣着她,却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她揽在胸前安慰起来。
她眼泪如决堤般。
于易排着她背说:“好,别哭,要是让艾景初看见这占你便宜,铁定得揍。
万把牙打掉,还得找他治,多丢脸。”
“你可不知道,他们学口腔没什特长就是手劲儿大,单手用钳子可以绞断网丝啊,可打不过。”
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给以他。
不是不后悔。
而他却不是那种只会伤春悲秋性格,人活着总要朝前看不是吗?
于易又说:“不过,艾景初和不样,他也许就是合适你那个人。他脑子比般人聪明,别人费心经营东西,对他而言轻而易举。而且他家里条件也很好,不用为俗事困扰,也不会对人低头,在从医这条路上可以心无旁骛,完全是个活在理想中人。”因此,要是他爱个人,也会是全身心吧?
最后句话,于易没有说出口,艾景初不像他,为生存摸爬滚打,已经变得面目全非。
这次,她没有再哭,安静地坐在桌前,口也没有吃,等到菜凉下去,失去鲜艳颜色,她便起身,将所有东西碟碟地倒在垃圾桶里。
开始倒汤里花生时候,她突然想起艾景初说那句“不吃花生”时蛮不讲理模样,这是电话响,是曾妈妈打来。
“他们说你骑车摔跤?”曾妈妈生硬地问。她们俩自从上次吵架后,便没有怎说过话。
“嗯,缝几针。”
“你怎没跟说?”
于易这句话,又几乎将曾鲤逗得破涕为笑。
后来时间差不多,于易送曾鲤去门口,道别后转身走迹部,忽然听见后面个熟悉声音轻轻喊声:“小表叔。”
于易怔在原地,稍后才回头,这是他这辈子,第次听见曾鲤这主动叫他。
只见曾鲤朝他做个再见手势,脸上泪痕已经擦干。
他朝她笑笑。
但是曾鲤却懂,又不知如何回答,只是点点头。
他凝视着她,想起她小时候样子,忍不住伸手摸摸她脸。
她没有躲开他手。
于易指腹恋恋不舍地在她脸颊皮肤上摩挲会儿,然后又拍拍她头说句:“好孩子。”
听到这里,曾鲤瞬间落泪。那些年,父母在家吵架时候,他总会说笑话哄她,哄完之后,也是这三个字。它们就像个导火索,将曾鲤压抑情感全部诱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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