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真有点难过。
伊瑞、弗兰、蔡斯、特雷弗――想起以前好多小伙伴,他们都搬家转学到别学校去念书。记得有阵子很想念他们。还给蔡斯写过信呢!他回信告诉他新家、新学校,还有他跟新同学相处得怎样。
但是,当觉得写信是件麻烦事时候,就不再写,想他跟感觉是样,因此他也不给写信。渐渐地,就不大想他,到最后几乎就根本不提他。跟弗兰、特雷弗情况也差不多。已经有好几年没想到他们,只是今天才偶然想起他们。
可能彼得也是这样。刚开始他想想得要死,然后天天,他想就越来越少。事情可能就是这样,而且也会渐渐忘彼得。况且,让彼得天天想着,再也不去交新朋友,这也是挺自私想法。
又想到伊瑞,他原来跟特别好,彼得就生气。这和看着彼得和杰菲玩就生气是样。其实以前根本没问过彼得,他是不是也觉得杰菲是个大坏蛋。以前觉得那根本就没有必要问,彼得肯定跟想样
不是还在那里瞧着,真希望他已经走。但是他还在,还在原来位置。而且阿瑟还用种可怜同情眼神看,虽然他不大清楚跟彼得关系,不过估计他什都猜到。
赶快扭回头,装作没有去看他,毫不在意样子,又去四处看别人做游戏。
看见自己最好“死党”和最大“死敌”在起玩,而且还玩得那开心,那滋味可真不好受。他们简直是旁若无人!说老实话,都有点恨彼得!转过头不去看他们。
穿过操场,想去看看在土路边上大箱子里养蚯蚓。但是发现,箱子里连土都没有,定被人清理过,说不定那些蚯蚓都死,就像样。
到处寻找留下痕迹,找那些能够让人想起东西。站在爬杆顶上,向下看。就在今年春天,还是第个爬上杆顶,还在杆顶上“打秋千”呢。但是现在没有人能想起这些来,着名“打秋千”也像样永远消失。
又回到操场,走到每对说话人中间,看看他们能不能提起,范尼莎和麦克,汤姆和克莱夫――没有个人想起吗?甚至直接去问他们,冲着他们脸叫,在他们耳朵旁边喊。
“是!是!老哈里,回来看你们。你不记得吗?你不记得吗?你不知道是谁吗?”最后还要问他们句:“你们难道不想吗?”
唯能听到说话,只有那个老小孩,有150多岁阿瑟,他静静地坐在大门柱上大理石圆球上。他把帽子压得低低,用那种让讨厌同情眼神看着。
想让那些老朋友、老同学能认出来,甭管是以前跟好,跟打过架,参加过生日聚会,还是和老闹别扭。难道就没有个人想吗?就过短短几个星期,他们就都把忘吗?难道就没有个人还想着吗?
看样子,他们是没有个人能想到,瞧他们在操场上玩得多高兴。学校操场上游戏好像从来就没有停过,好像只要游戏能够继续下去,谁在玩都没有关系,只要游戏能永远继续下去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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