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
要重申，并不是说你们这些研究没有意义，当然也没有毁谤
意思，因此请别误会
。反倒认为这里头应该有可取之处。如果就像福来学长说，它能成为自然科学，前景应该相当可期。”
是这
相信。福来先生说。
松冈先生接着说：
“相对地，这个社会是由许多这样心、数不尽许多心，经历漫长岁月打造出来。而这许多心所打造出来社会样貌……也不是样貌，应该说文化，又会改变人心。最近开始觉得，必须去理解这些类似民众史东西，才能看出某些事物。”
“民众史吗？”
“文化形态吗？”
“心理学是阐明人心之理学问吧。对此也并非不感兴趣，因此多少涉猎过
些心理学书，但对于以物理或是生物角度去阐明人心，总觉得有些不太对。”
这绝对不是在贬低心理学。松冈先生提醒说。
明白。福来先生说：
“毁谤与批评，还分得出来。对于批评，应该欣然接受。”
心理学是门外汉，所以不好说什，不过福来学长，你是说要用什样光，去照亮什？”
“像咒术、魔法、旧俗这些，为何会是这样样貌，应该是能够阐明，也应该去阐明才对。若要举最近例子，就是催眠术。”
没错，催眠术。
前天听到老板说明，但就像胜大人最初说那样，总有些无法释然。有些是骗人，也有些不是，但其中差异难以辨别——至多只有如此半吊子理解。
不过胜大人似乎理解主旨……
“是。过去写些无聊诗，自以为理解这个社会……怀有这种幼稚心态。前几天有场红
这也不是在批评。松冈先生说：
“毕竟对心理学解，还不到能够批评程度。因此这只是感想，是出于无知疑问。”
“懂。也就是说，身为门外汉松冈感想是，心是无法用物理去阐明，是吗？”
“不认为没办法。只是若问在现阶段，心理学能够成为自然科学吗？不得不质疑。所谓人心，因人而异，千差万别。和福来学长、老板与塔子小姐，每个人心都不同。而心理学是要从这些五花八门心里头，找出普遍至理，应用在治疗等方面，说对吗？”
“像生理学家韦伯[86]发现触觉与般感觉法则，由弟子费希纳[87]归纳成定理，催生出精神物理学这门学问。这些确实是从这类观点试着去阐明人心吧。将外界刺激及内在反应各自数值化，予以计测，这样想法，也影响元良老师实验心理学。”
这个样子，无论是要肯定还是否定，都无法像美音子那样，自信十足地陈述。虽然想应该也没有机会陈述。
福来先生尽管语气温和，但有些热烈地说道：
“大部分学者都把催眠术斥为邪法、表演，不齿谈论。不过，那是能够以逻辑、以自然科学来阐明现象。光是暗示作用，不足以解释。那应该是操作观念，引起无意识运动吧。往后想要钻研造成这类神怪不可思议心样态，也就是所谓变态心理学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松冈先生沉思片刻，然后说，“……”
是想要解这个国家文化形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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