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虽说年轻欠思虑,但不知天高地厚,如此对您放言高论。”
“你说没错。很软弱。不,人都是软弱。所以才会认为严守军纪,肃正纲纪,让集团变得强大,才是唯方法。如果少规律规范,人下就会走偏路。像就是个活例子。即使只是表面功夫,如果外表不像样,就成不杰出军人。就算只有表面也好,也必须让自己像个军人。这想,所以写复命书交上去。那是写给自己。”
“哦?”
“当然,也是因为厌倦不断地逃避。即便醉得不省人事,忘掉切,酒醒之后,切也依然如故。不,反而更苦。就算逃避现实,也解决不任何问题。”
“那……问题解决吗?”
“然后您去德国视察,真成军人……是吗?”
“什叫真?”
“据说您去德国视察回来后,便收敛荒唐行径。您不再出席有艺妓陪酒宴席,远离切奢靡游乐,随时军服笔挺,过起质朴而规律生活来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这说来,您今天不是军服打扮。”
“救源三先生性命,不是别人,而是天皇陛下,不是吗?”
没错。源三先生说。
“救您不是。救源三先生,不是只会满口佛经林下禅僧,而是令人敬畏明治大帝。因此源三先生为报答陛下皇恩,才继续从事军职。”
“没错……强烈地认为,天恩非报不可。这是当然啊。救不是父母也不是长官,而是陛下,必须对陛下付出比父母比长官更多忠义。但是就像你说,身为军人,是个废物。所以……”
“您纵情酒色。流言甚至传至民间。”
题。您不该成为军人。这样奉劝过您。如今回想,真是口无遮拦,向您致歉。”
老板再次低头行礼。
“别再挖苦。你说没错。那样出尽丑态,苟延残喘,不可能得到原谅。不该当什军人。”
“您当真这想?”
“当然。”
老板直视着源三先生。
源三先生以那双大眼缓缓地回视老板。
“怎说呢,若是自身问题,应该说未能解决吗?虽然停止寻欢作乐这方面,觉得是对。”
“为什
“对。”源三先生甩甩和服袖子,“好久没这穿。”
“在德国发生什事?”
“想到你。站在异国土地,想到是你话啊,龙典。你不是对说过吗?‘你不能当军人,也不能当军师,或是军学者。’”
“是说过。”
“你还说,‘你是个软弱人,应当珍惜你软弱。绝不能想要让自己变强,或是逞强,误以为自己强大。’”
“又逃避。那个时候是糊涂。整天几乎都赖在茶屋里。与其说是逃避,不如说是彻底地自,bao自弃。因为看不惯豪游放荡,旁人逼娶妻,但甚至连大婚之日都迟到。那天也在茶屋里作乐。”
“玩得尽兴吗?”
“拜托,不要责怪。你说教让刻骨铭心。然而……”
“即便如此放荡,您还是升迁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但您并未辞去军务。”
“对。”
源三先生垂下头去。
“是因为……陛下不许吗?”
源三先生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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