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自己是爱哭鬼、不断迷失
老先生，居然就是乃木中将吗？
这怎
可能……？
“
认为摸索不战而胜之道，才是现代兵法。不过也清楚，这并非您
个人提出主张就能够如何事。但是您……在您内心，定有着这样心情。”
源三先生沉默着。
“您之所以厌恶武士，不是因为您软弱，也不是有何障碍，也并非出于对令尊反抗。您就是因为知道彼此厮杀是愚蠢，才会学习兵法。只要不囿于情，运用合理战术，就能减少敌双方损伤。胜负愈快分出愈好。这样才能减少人死数量……说不对吗？”
您不想看到人死？——老板逼问似说。
“以枪炮互击、互投炸弹厮杀，没有手下留情这回事。倘若真心想要贯彻大义，就应该选择不死不杀路。这才是近代战争，不是吗？”
源三先生没有应话。
“要重申，死
就输。”老板说，“即便只有两人，只要士兵死，那就是输。不是说哪边人死得少，哪边就赢。倘若想要聪明地得胜，唯有避免战争途。除不战而胜以外，没有真正胜利。”
无论是赤穗义士还是大楠公，都绝不能视其为典范——老板说。
报仇，也不是为贯彻大义而发动。”
“……不这认为。”
“不，战争是为国益而发动。因为想法不同、人种不同、宗教不同，就要将之铲除，这才是毫无德行蛮行，没有大义可言。私以为，除为国民、为人民以外，没有任何发动战争大义名分。不，战争是不能有所谓大义名分。无论是侵略还是国防，只要彼此厮杀，都是样。只要伴随着人命牺牲，都样是愚行。遑论有损国益战争，更只能说是愚策中愚策。不……”
切战争都是愚策。老板难得以严厉口吻说。
“战争是愚策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舍弃情时候，
“以赴死为前提战争，是绝对不能发动。说不是您命，而是交到您手上成千上万条人命。您不就背负着这多人命吗？您已经是这样身份，对吧，乃木希典[147]中将？”
“……咦？”
怀疑自己听错。
肯定是哪里弄错，但老板确实这说。
说到乃木中将，那不是在上场战争中，天便占领旅顺、立下彪炳战功英杰吗？
“所谓战略，顾名思义，便是‘略去战争’。思考不必开战方策，不是居上位者工作吗？选择开战阶段，就形同放弃保卫国家。”
您应该也明白这点吧？——老板说。
“如果怀着那种过时觉悟，去参与那愚蠢战争，士兵会全数牺牲。不，国家会灭亡。为贯彻大义而毁灭国家，这岂非本末倒置吗？假设在为陛下而死、为贯彻大义而死命令下，士兵全数牺牲……即便敌国投降，这又能算是胜利吗？”
您也明白，死于和他国战争士兵，完全不是内乱死伤人数能够比较吧？——老板语气强硬地说。
“与他国战争，可不是砍下名大将首级就算得胜小内战。您在上场战争中，也明白这件事吧？不，战争也不是赢就好。无论是敌方还是方，都定会有人死。而您不是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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