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想象。”
“很爽吗？”
“并不。”
小时候
曹敬是曹氏四杰（老姜给他们起另
个外号，讽刺居多，后来就叫开
）里最内向个，他对和人交流感到异常恐惧。和后来那个精
“有个小知识，其实没有别人知道。”曹敬说，“这个知识般会让人很感兴趣，动物也会做梦。”
“假吧？”
“真。福利院里曾经养条叫黄皮狗，
有时候会看见它在做梦。”曹敬认真地说，“动物做梦，和人做梦不样。你要说哪里不样，下子还真说不上来，因为很难用语言形容，你估计也懂。进化能力这种东西，就算你使用是自己力量，你也说不出到底是怎样种感觉，但……你就是能眼看出来，很奇怪梦，跟人梦完全不样。”
“蚂蚁会做梦吗？”
“不会。做梦是具备高级思维能力哺乳动物才有能力。”曹敬现在确实希望自己手边有支烟，虽然他不抽烟。“抽象思维，这是做梦基础，你头脑具备抽象思维，能够理解实体和概念之间差别，这样头脑才会做梦。碎片……那些记忆碎片，才会在你脑海中组织成怪异事件和人物。”
“你觉醒前没有点儿征兆？”
曹敬不喜欢抽烟，但他觉得作为讲故事人，这里应该点起根烟。“之前有段时间身体发热，以为是季节交换时候着凉，没太在意。具体发作时候其实就是瞬间，然后就昏过去。”
他留半话没说，他那时候以为发热是因为和明郁江长时间近距离接触，内心里觉得是情窦初开时热病，逐渐会自己消失。曹敬并不以为昏迷有着特殊意义，直到他第二天晚上又做怪梦。
他梦见自己从宿舍管理员那里偷钱，然后把钱藏在操场边上盆含羞草下面。
曹敬早上醒来后，晨跑时看到操场边上那排含羞草，时好奇抬起来看眼，发现有个黑色小塑料袋，里面包着小沓钱。
“呃，等等等等。”雷小越突然大叫，“等下，你刚刚说你能够改变别人梦境？差点儿给你把这事儿滑过去！别人梦境你也能够改变？”
“是。就知道你要问这个。”曹敬大笑，然后他沉默下，摇头道，“这个真很危险，真不适合。度在这个能力上做很多试验，但是……让自己感觉很不舒服。”
“举几个例子吧，你都做些什
试验？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曹敬轻声笑道，“你可以自由发挥想象。”
“你大概潜入很多女生梦境里吧。”
曹敬知道事情不对。
“在那之后，用段时间去假设，自己做梦时候，到底是看见谁梦？”曹敬对雷小越说，“偷钱人，后来经过仔细观察，确认对方身份，因为把钱放回去。但其他人做梦，很多时候对来说都没有特殊价值和判断方法，只能猜猜到底是谁做梦……”
“没跟别人说吗？”雷小越笑问。
“那样太危险。”曹敬喃喃自语，“真觉得能力有点儿危险。假设能够看见别人做梦梦见什，还能改变这些梦。那谁还敢跟睡在块儿？连做梦都没有隐私权，好像太恐怖点儿吧。”
雷小越没接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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