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看见……”明郁江突然卡壳
，迟疑好几秒钟后，她才不情愿地说，“看见你。在家里，大水冲进来，然后你……拉着
手。”
明郁江有些焦躁地跺着脚，把曹敬放开。“有种很奇怪感觉，每次做这个梦时候，都会感觉到很难受。但刚才你拉着时候，突然觉得好像舒坦很多，没有以前那
难过。”
“哇。”雷小越以
个字表达自己心情，“也就是说，你在那时候证明，自己真有能够改变别人梦境能力。”
“是，可以这说。”曹敬调整下坐姿，不动声色地把双手在桌子下面合十。
“那真很爽啊！”雷小越拍桌子，十分兴奋，“要是有你这种能力，岂不是爽呆？”
中远东民族锻造成个命运共同体。
作为个国家夜摩，已经从地球上消失。夜摩民族文化，也在战后“大西进”中与大陆文明再度碰撞融合。在以百万计人口大迁移运动中，作为少数民族夜摩人文化已经在潮流中逐渐被淹没、遗忘。
梦境中，洪水卷进来，浑浊水流将小小房屋填满。精致家具在水流中慢吞吞地漂浮起来，他们身下出现个深不见底大洞，漩涡将在场所有人吞没。温暖瞬间远去，只剩下粗粝浊流撕碎牺牲品。流动魔怪将血肉之躯吞入其中，生猛腥臭散发着死气，盘旋、啸叫流动野兽任性地把人摔打、碾压，人类温暖柔软身体瞬间就被分解，与混沌浆流化为体。
曹敬闭上眼睛。
在这刻，以梦境为介质，他和明郁江情感和思想在瞬间连接在起。黏稠恐惧、绝望、悲伤和愤怒灌入他脑海，曹敬几乎瞬间就惊醒过来。他感觉胃很不舒服，全身阵冷阵热，像是得疟疾。头晕、耳鸣，像是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不停地尖叫，令他感觉到天旋地转。
“其实并不会。”曹敬摇摇头，“去年看部国外翻译电影，讲是个男人成年后觉醒能听到女人心思能力。和那部电影里主人公不样，在现实交际里不太讨人喜欢。”
“怎会？”雷小越不解地问道，“哪怕你在梦里面装神弄鬼，让你喜欢女生觉得自己也喜欢上你，这也……肯定会让你大受欢迎啊！”
“你这个想法有点儿缺德。”曹敬笑道，“可以这样做。但是这只是让人对有些好感而已。进化者能力般是藏不住。你想想，可能有女孩子会喜欢上，但是知道能力之后，谁受得？”
“嗯？”
“哪怕是最亲密恋人关系，也要给彼此留下点儿空间。”曹敬边说话边心中失笑，自己竟然变成情感咨询师。“青年男女热恋期间，恨不得把两个人捏成个，但时间长，各种矛盾和分歧就开始显现出来。时间长，女生就会开始有些反
过好会儿，曹敬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干呕。明郁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，走到他身边，不轻不重地踢他脚。
“给起来。”
“干什……”
女生把拎着他领子把他从地上揪起来，严厉地逼视着他，寒声道：“你看见什？”
曹敬过会儿才晃晃头，反问：“你看见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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