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曹老兄，快穿上给
们看看。没想到你在京城也有关系，之前真是小看你啦。”马莉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指
指桌上已经被拆开
包裹，“也是有点好奇，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
东西。里面信可没动，就是看这身衣服很帅，穿上试试。”
“早跟你们说，曹敬这小子背后靠山硬得很，别老欺负他。”老马跟
尊佛般端着个茶壶踱过来，“没点儿关系人，能直接进教育局？连个党员都不是，毕业直接分配到这里来，讲点儿道理嘛。别看他整天闷不吭声，日后前途远大啊。”
老马很喜欢阴不阴阳不阳地说话，很多时候曹敬完全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说正话还是反话。这种时候他只能装作副没听见样子，在马莉鼓动下把自己旧外套脱掉，换上那件从燕京寄来海军外套。
很合身。
“哇！真帅！”马莉夸张地用手捧着脸，笑得眼睛都眯成两条缝。
位同学，都是少男少女中最出众几个，自然也把自己放在跟她们同等水平上，并且……”
曹敬停住脚步，沉吟片刻。“那时候们都觉得觉醒进化能力是件很棒、很光荣事。那时候几个名气特别大通缉犯还没有……喔，东北出个砍刀魔头，算是比较有名气，是个能够自如操控肌肉连环杀人狂。还有公安部王神探逮捕剥皮人。”
“那时候进化者名声还不错吧？”雷小越问，“没有左翼进化g,m，没有新世纪之门。”
“是不错。”曹敬苦笑，“那时候还比较单纯吧，认为能力能够彻底改变们命运……们当年是群社会边缘被遗弃人，们要求不高，仅仅是过上正常人生活。但这可能也只是种遐想。”
两人站在花坛旁边，看着小广场上有几个孩子在跳大绳玩。
“谢谢。”
曹敬现在不想继续办公室交际，他想快点儿拆开信看看。众人闹阵，他才回自己座位上。他先把包里文件
“想，不管是哪个时代，们觉醒后第反应，都是激动吧。有那短短会儿，们都会觉得自己会成为不起人，成为英雄人物之类。阻止福利院里枪击事件后就是这样想，用自己能力保护自己亲人。知道自己做正确事，阻止孩子们战争。
“得到能力是回事，但真正成为‘英雄’就是另回事。”曹敬拍拍雷小越肩膀，鼓励道。
到教育局大楼时候，门口传达室说他有个燕京来包裹，被办公室小马代收。
曹敬三步并两步跑上楼。办公室里开着暖气，冬天也不会冷，对于寒冷潮湿沧江市来说是很优越办公福利。曹敬进门时候，看见马莉穿着件明显太大黑色海军大衣，正和同事们谈笑，看见他走进来，她赶紧脱下来，笑嘻嘻地递给他。
马莉是典型北方摩登女孩，头短发，容貌不算特别出众，但总是很有活力，全身上下都洋溢着正能量。每天下午她都会在院子里跑步，拿个小哑铃举举，在办公室里人缘很好。虽然之前出过教学事故，导致她外勤工作被分配给曹敬，但曹敬并不讨厌她。对于曹敬这样个有点儿悲观人来说，日常交际圈里有个开心果是很好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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