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……”她
眼睛里似乎有
道光。
“你听过心理教化吗？”曹敬说出
让他自己都开始颤抖话，他浑身都在战栗。
“你是说……精神能力者主持洗脑程序。”杜云娟在黑暗中疑问，“
会忘记曾经经历过切罪恶，转换为个崭新人？这种骗小孩话，你觉得会信？”
“有部分情况特殊犯罪者，可以经过心理教化进行赦免。”曹敬嗓子发干，“审查条件非常严苛，并且必须具备有足够说服力理由。但是，如果你愿意自首话，可以通过关系，确保让你进行次心理教化。”
曹敬把手放在自己脖子上，他触碰着柔韧颈环，后脑刺痛感逐渐升温。许久不用，他害怕自己能力已经生锈，如同辆开不动老爷车，踢脚就会散架。束缚器能够探测头部能量辐射峰谷，并且通过非常粗,bao措施来驯化受缚者——精确脉冲刺激。任何进化者只要使用自己能力，就会立刻品尝到直入大脑皮层痛楚。
咎由自取。”
“想分担你痛苦。”曹敬在黑暗中继续上前，“想感受你感受，如果这能够让你感觉好些……放下刀吧，你生命还有希望，你还没失去所有东西。”
“如果你把告发，就会因为杀人罪被枪毙。”杜云娟往后退步，“宁愿隐姓埋名，逃到谁也不认识地方去……想活下去，而现在学会个道理，那就是永远不能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，只能依靠自己。”
曹敬知道，自己接下来说话会违背自己作为个教育工作者职业道德，甚至违背作为个“人”道德底线。
但他记得第次操控他人意志时那种权力罪恶感，在那个家伙笨拙地举起手枪时候，曹敬越过意志界限。在明郁江尖叫着冲过去时候，他决然而冷酷地降下审判。明明有办法让那个蠢货放下武器投降，但是曹敬说“不”，他在唐泽脑中怒吼道：
在束缚器干扰情况下，进化者思维将陷入僵直，无法有效地运用意志和思想操控自身能力。而长期佩戴后，受缚者将建立种本能自保护机制。在受到脉冲刺激前，大脑就会阻止自己使用能力，这使得长期佩戴者难以运用自身力量。
“感受那种痛觉。”
他回想起当时对方说话。
“感受那种痛觉，然后记住它。”
“哪怕这是真，但还会是吗？世界上还会存在杜云娟这个人吗？”黑暗中，对方声音似乎哽咽，“想活下去……但活
“要你死！”
不是偷窥他人思想，而是直接闯进那个偷窃手枪，妄图射杀曹雪卿蠢蛋脑子里。他看见这个常被欺负小胖子羡慕得到夸赞曹敬，也想与敌人首领同归于尽。他愤怒、鄙夷地对唐泽脑子大喊，强行灌输个想法：你为什
不去死呢？你这个懦夫、蠢蛋，没用拖后腿废物。只要把枪对准自己脑袋，扣下扳机就行。
曹敬没想到，这个傻瓜真这样做。曹敬就停驻在他脑子里，愕然发现自己诅咒立刻实现。
他头颅仿佛被同时贯穿。
“你不会被枪毙。”曹敬说，“有个办法，能够让你合法地重新回到社会上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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