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上好像很少有疤、瘢痕之类
。”他不期然想起她脸上曾经烫伤疤痕。
“行血旺盛嘛。”明郁江懒洋洋地说，“血液流动速度快，新陈代谢速度快，伤疤都消失
。经常用血液加速方式去锻炼，
内脏功能、精力都比正常人要强，体脂率也很低……羡慕吗？”
她伸出手，然后曹敬看见细微水珠纷飞起来，哪怕已经看过无数次这个细小奇观，他还是会在心中惊叹。细小水珠失重、悬浮，蔑视重力地在空气中旋转，形成绚丽水痕，最后凝结成
团水球。这些无色无形液体中竟然显现出不同图案，是折射率不同吗？
曹敬看向明郁江，她正专注地操控水流。
“不同液体，颜色、性质、折射率和溶解性都不同。这也是最近才想到事，虽然还不确定能够有什
用……但很好看，不是吗？”
“他们不会放任和别人单独待在起，提前享受战略级待遇。”曹敬点点明郁江额头，“你那时候把梅和勇大脑破坏得太严重，现在只能读取支离破碎电磁场，几乎不能形成完整回忆……凭空提升好几个难度。”
“那们当时说不定就要做对同命死鸳鸯咯。”女生轻吻他额头，这是她长久以来第次在言语上做出暗示……不，明示，“你赶得及过年之前出来吗？还是要跟你姐样去不回？”
“过年还有个多月吧。”曹敬叹息，“很快，再过几天就会出去。要过年时候，福利院确实缺人手，得回去帮忙……只是不知道姐姐和三哥会不会回来。”
“他们回不回来关们什事。”明郁江从牙缝中吐气，“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？”
“什游戏？”
不喝酒时候就不太说话，半天憋出来句，“别勉强自己，累就休息。”
两人拥抱下。
“这次干得好。”曹阳补充道，“你这次干得牛逼。老头子也会夸你。”
“不会。”曹敬微笑道，“老头子会把骂顿。然后让写份反思……让戒骄戒躁，别翘尾巴。最后才不咸不淡地夸两句。”
“你能从以前走出来就好、们都盼着你出来那天。”
“你姐姐在门口看着……”她嘴唇贴近曹敬耳朵，沿着发鬓路向下，让吐息轻柔地抚摸曹敬面颊，“们在她面前，故意表现得亲昵点，怎样？看她那副晚娘脸表情，真是笑死人。”
曹敬能感觉到光灼热。
诚实地说，他有点儿害怕。
“能把门关下吗？”曹敬伸出手，把球往门口掷出去，“劳烦关下门。”
缱绻过后，曹敬专注地观察明郁江白皙皮肤上渗出汗水，只是很小水珠，粘在皮肤表面，不会因重力而滴落。
“别把说得跟蹲大牢样。”
“你现在不是蹲大牢吗？”
两人同时大笑起来，曹阳话少待时间就短，拍拍他头后就走出门去抽烟，把位置让给明郁江。
曹敬笑道：“你那时候不该破坏那个杀手脑子，给现在造成好大麻烦，但原谅你。”
“谁要你这傻瓜原谅。”明郁江有点不自在地帮曹敬整理衣领，手指滑过他锁骨上陈旧疤痕，“能不能把门关起来，总感觉好像在被人监视着跟你谈情说爱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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