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有所见闻,无论国家大事、私人细节,或善事、恶事,总免不想向人倾述,这些又怎可与外人随便谈及?便希望有个情投意合妻子,心灵相应,无话不谈。有时或有满腹可笑可泣之事,或者他人关注话题,颇想对妻子谈论。然而妻子却呆头木脑,只能对牛弹琴。终究只得心中回味,或自言自语,或独笑独叹。对此,妻子却又瞠目而视,甚至骇然问道:‘你这又是如何?’。这样夫妇真是可怜啊!
“倘若这样,倒不如有个驯良如童稚女子,经过丈夫竭力调教,或可养成美好品性。这样女子虽然不定深可信赖,但教养总会有收效。与她相处,看其可爱乖巧之相,便会感到她所有欠缺,皆可容忍;可旦丈夫远离,吩咐其应做之事,以及离别问突然发生之事,不论玩乐还是正事,这女子处理应对总不能自作主张,难以周到妥贴,实为憾事。这种不能令人放心缺陷,也教人甚为为难。但有种女子,平时冥顽无知,相貌也无可爱之处,却会显出高明手段,真让人意料不到。”
左马头详论纵谈,却终无定见,不禁慨然叹息。过后又道:“如此看来,何必论门第高下,更不必言相貌美丑,只求其性情不要过于乖僻,为人贤淑诚厚、平和温柔,便可作为终身伴侣。此外若具些精彩才艺和高雅情趣,这也不失为可喜意外收获。虽稍有不尽人意之处,也无需强其补充。只要忠诚可靠,外表风情趣致后来自会日渐具备。
“世间更有类女子:平时娇媚羞涩,每遇到恨怨之事,也强忍于心,如若不见,外表装出脸冷态。到悲愤填胸而又无法遣去时,便留下相思遗物、不尽凄凉遗言、哀伤断肠诗歌,独自逃往荒山僻处或隐身天涯海角。幼年时听侍女们诵读小说,每每听到此类故事,总是格外悲伤,不禁泪下。但是现在回想起来,却觉得这种人未免太过轻率,也显得矫揉造作。虽然心中痛苦,但抛开恩爱深重丈夫,不体谅他片真心而逃隐远方,也真叫人迷们难解。以此窥测人心,这正是失足成千古恨行径,且是无聊之极举动啊!或听见旁人盲目赞扬;‘志气真高呢!’感伤之余,便决意削发为尼。出家之初,尚心若静水,远离红尘,对世间俗事无丝留恋之心。后来相知者来访,见面皆言:‘唉,可怜啊!没想到你觉有这般决心广丈夫情缘未绝,日日思念,不免流泪。待老妈们见此情状,频频对她说道:‘老爷真心怜爱着您呢,出家为尼,真是可惜呀。’此刻她渐生悔意,伸手摸摸削短额发,自觉意气沮丧,无限怅们,心中也懊悔不及。虽然万般隐忍,但旦落泪,往往触景情生,不能自己。结果是凡心大炽,后悔之心日增。这定被佛主斥为秽浊凡胎。出家不彻底,反而误入歧途,还不如从前苟且浊世好呢。有前世因缘较深,未及削发为尼,即被丈夫找到,相偕同归;然而事后每每回想,均感不快,这竟成怨恨之由!既已成为夫妻,无论好坏,总须互容互谅,这才不失这前世姻缘。总之此类事情旦发生,今后夫妇双方,皆难免互相顾忌,。心中定然产生隔阂。
“还有类女子,见丈夫另有所爱,便心存忌恨,公然与丈夫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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