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发虽不甚长,却黝黑浓密,垂肩部分光润可爱。通体看,竟找不出什欠缺来,活脱个可爱美人儿呢。源氏公子颇感兴趣地欣赏着,想情:“怪不得她父亲把她当作宝贝,确实是很少见哩!”又想道:“若能再稍稍稳重些更好。”
这女子看来尚有才气,局将近尾声,填空眼时,面敏捷投子,面口齿伶俐地说着话。空蝉则显得十分沉静,忽然对她说道:“请等会儿!这是双活呢。那里劫……”轩端获马上说:“呀,这局输!让将这个角上数数看!”便屈指计算着:“十,二十,三十,四十……”口手并用,机敏迅速,不胜其烦。源氏公子因此觉得此人品味稍差些。空蝉则不同:常常以袖掩口,使人不易将其容貌看得真切。然而他细看去,侧影倒能见。她眼睛略略浮肿,鼻梁线也不很挺,外观平平,并无特别娇艳之处。细论起来,这容貌也是并不能算美,但是姿态却十分端庄。与艳丽轩端获相比,情趣高雅、脱俗,让人心醉魂迷。轩端获娇妍妩媚,是个惹人喜爱人儿。而她任情德笑,打趣撒娇起来,艳丽之相更加逗人。源氏公子虽觉此人有些轻狂,然而多情重色他,又不忍就此抹杀她。源氏公子所见许多女子,全都冷静严肃,本正经,连容貌也不肯给人正面看。而女子放浪、不拘形迹样子,他还从未见过。今天自己在这个轩端获不曾留意之时,看到真相,心中倒觉得有些不该。但又不愿离去,想尽情饱眼福。可觉得小君似乎走过来,只得随他,悄悄地退出。
源氏公子退到边门口,便站在走廊里等空蝉。小君心中不安,觉得太委屈他,说道:“今夜来个特别客人,不便走近姐姐那里去。”源氏公子顿感绝望,说道:“如此说来,今夜又只得无功而返,这不是教人太难堪?”小君忙道:“还不至于此,烦请相等,待客人走后,立刻设法。”源氏公子想:“如此看来,他倒蛮有把握。这孩子年龄虽小,可见乖识巧,颇懂人情世故,尚且稳健可靠呢。”
盘棋罢,只闻衣服窈车作响之声,看来是兴尽散场。位侍女叫道:“小少爷去哪儿?把这格子门关上吧。”接着便是关门声音。又过会,源氏公子急不可耐,对小君说:“都已睡静。你过去看看,想想办法,尽力替办成此事吧!”小君寻思道:“姐姐脾气极为倔犟,无法说服她。不如待人少时将公子直接领进她房里去。”源氏公子说:“纪伊守妹妹不是也在这里?想看看呢。”小君面有难色:“这怎行?格子门里面遮着厚厚帷屏呢。”源氏公子不再坚持,心中只想:“话是不错,可早已窥见呢。”不禁觉得好笑,又想:“还是不告诉他吧,不然怕对不起那个女子。”嘴上只是反复地说:‘等到夜深,让人好生心焦。”
这回小君来敲边门,个小诗文未开门,他随进去,但见众传女都睡熟。他就说:“这纸隔扇日通风,凉爽,就在这儿睡吧。”他将席子摊开,躺下。侍女们都睡在东厢房里,刚才开门小诗文也进去睡。小君佯装睡着。过会儿,他便爬起来,拿屏风挡住灯光,将公子悄悄带到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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