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成体统。
只不过是偶见那女子
美好身影，便生寄托情感罢
。既然她拒于千里之外，比深闺佳人还更躲避人，那还有什
意思呢？”妹尼僧膝行而出，说道：“何不在此欣赏‘良宵花月’⑤中将没精打采地答道：“心连些许慰藉都不能寻到，还有什值得欣赏呢？”妹尼僧分外惋惜，猛想起中将那美妙动听笛声来，便赠诗曰：
“望月月已近山边，何妨
夜泊尊身？夜半皎洁清光美，君心怎不料此情？”她作这首直率诗，便对中将说道：“这是家小姐所咏。”中将见诗知意，又兴奋起来，答诗曰：
“蒙君诚挚留宿，拟将坐候西月沉。倘得探窥香阎阁，不枉此行苦艰辛。”
再说中将笛声悠扬动情，逗引得八十多岁母尼僧也从屋里走出来。她大约没认出中将是何人，放并无顾忌。只是声音颤抖，咳嗽连连地同其闲谈往事。她兴致勃勃地对女儿说：“们来弹琴应和，那？就弹七弦琴。月夜琴笛相和情趣无限！侍女们，拿七弦琴来！”中将在帝外推想这是那母尼僧。他想：“这样年老人活到今天实在不易？她外孙女先她而去，真是浮生若梦，人世无常啊！”便在笛上用盘涉调吹出个美妙乐曲。曲罢说道：“如何？现在清弹七弦琴吧？”妹尼僧本来是个颇爱风流人，谦虚道：“琴怕弹得不入调，你笛声可是美妙无比呢！”说罢便弹。由于弹七弦琴人日趋减少，倏然听来，更显得新颖动听。琴笛声与松风隐约应和，惹得那月光也皎活起来。那老尼僧愈加感动，深夜仍毫无倦意，只管坐着听赏。曲刚毕，她说：“年轻时也曾弹过和琴。但恐现在弹法已变，所以家那法师阻止说道：‘母亲年事已高，琴艺不佳，还是应以念佛养生为乐事，操持此等！日技，实乃无聊呢！”所以不便再弹，但私下里还保存张极好和琴呢。”见她技痒难耐，大有跃跃试之态。中将窃笑不已，笑道：“法师阻止你，太没道理！那极乐净土之中，菩萨们也演奏音乐，天人也表演舞，都是很庄严。这怎会有碍修行呢？今夜定要听岳祖母妙技！”老尼僧给他这说，顿时兴致高涨，叫道：“喂，主殿拿和琴来！”说时咳嗽不止。众人虽觉难堪，但想到她年事已高，也不怪其意。和琴取到后，她只管任意在和琴上拨弄曲调，也不配合刚才笛声调子。别乐器只好都停止演奏，她自以为众人是要单独欣赏她和琴，便自得地用迅速拍子反复弹奏几句奇怪古风曲调。中将假意赞道：“弹得真好呵，从未听到这样悦耳歌调。”她好不容易才弄清中将说。便自得地说道：“现今年轻人可不喜欢这种音乐呢。数月前来到这里那位小姐，相貌倒生得蛮漂亮。然而点不懂得这种风雅之事，只是整天躲在房间里，实在无聊。”妹尼僧见她竟在中将面前非笑浮舟，很觉尴尬。老尼僧尽兴之后，中将便告辞返京。他路吹笛，笛声悠扬，遥遥传到小野草庵中，闻者无不感动，竟辗转反侧，长夜难眠。
翌日，中将派人送信来说：“昨晚因为思念故人，恋慕新人，心绪烦乱，难以久待，只得匆匆归去。未忘旧情欢，难求新良朋。放声通宵哭，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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