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不是……唉!”他挠挠头,“就随口那说。也没啥好把关,那姑娘品相家室在楚安已经算很好,听说之前寰球商贸老总二公子还追过她来着。再说,你个大龄无产剩男,又不是啥香饽饽,有姑娘愿意跟你已经很好!听哥句!好好!别再挑肥拣瘦。”
陶源眉头越拧越紧,心情也不可挽回地坠落下去。
这些关于罗芳茗事,朱越比他知道还要多,解兴趣还要大。
当真是别扭到极点。
“知道,别念叨。”他叹口气,“行吧,下个月找天请你吃饭。上次长沙出差事,帮大忙。”
“哪有。”陶源缓过神来,皱起眉头否认。
“得吧!这儿悄悄观察你上午,动都没动过。”朱越从旁边把自己椅子拖过来,在陶源旁边坐下,小心翼翼地拧开杯盖,“想啥呢!今儿晚上有啥好节目?提前分享分享?”
陶源别过脸去,也喝口手边陶瓷杯底茶,早已冷得像冰。
“哎,说你——到底是不是在谈恋爱啊?怎感觉状态这不对劲儿呢?”朱越看他不理,眉头也拧起来,语气有些沉痛,“有谁谈着恋爱还天到晚张臭脸?你们这是咋?经常吵架?还是性生活不和谐?”
“你胡扯些什呀!”陶源下子有些愠怒,心里不耐烦都爆发出来,“关你啥事儿?好好上班!”
“们要是没考到个学校怎办?”杨溪揪着小熊圣诞帽顶上小球,站在走廊栏杆边往楼下望。
“那怕啥?不在就不在呗。”陶源背靠着栏杆,有点儿心不在焉。
“可是……”杨溪噘噘嘴,没有说下去。
“反正三个志愿都填上海学校。”陶源说,“就算实在不行,只要想去,毕业之后总能去,也不差这四年。”
“哦……”杨溪点点头。
“嗨,那个有什!”朱越说,“那是小事儿,你这个才是大事儿!你们到底啥进展啊?听说在装修房子?要同居?”
陶源下子挑起眉:“你连她在装修房子都知道?”
“哎呀,她到处说嘛!想不知道也挺难。表妹在中心
“哎呀!这不是圣诞节吗!老大又不在。”朱越并不买账,反倒又凑近点儿,“听说你那小女朋友是们学妹?还是那届级花?啥时候带出来起吃个饭认识下呀!你别怕,带媳妇儿起,再叫上邹武两口子。”
陶源哑然失笑,无奈地摇摇头,敷衍道:“再说吧。”
“再说什再说啊?好歹这些年帮你顶过不少班儿吧?你小子谈恋爱总要请个客吧!”朱越不依不饶,“杨溪不在,们几个怎也得给你把把关吧?”
这个名字出,陶源神情下子僵,心口像被什重物砸下。
朱越显然也捕捉到他情绪变化,脸上立刻显现出说错话丝歉疚。
“你就带着它呗。”陶源伸手摸把杨溪怀里戴着圣诞帽白色小熊,“就把它当成。”
杨溪退步,侧过头像看傻子样看他。
“要天天抱着它睡觉哦。”
“滚!”
“哎哟,发什呆?还在想你小女朋友呢?”朱越端着保温杯第三次从陶源办公桌前路过,满脸诡笑地伸手拍下他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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