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啊,就算那些客观原因都不提,就单提你现在和杨溪两个人状态……”朱越端着保温杯咂大口,“你要是就直这颓废,就算你们感情还在,也肯定过不下去。”
陶源心里又痛下,咬紧牙关,还是没说话。
“说不单是挣钱多少问题哦!想比杨溪挣钱多,看你这辈子是不可能。”朱越继续道,“说是状态。状态你懂吗?对生活态度!你得乐观起来!高兴起来!奋斗起来!好好把工作做好,有时间多学点儿东西。万哪天有机会,你真能去上海投奔她,你也得有在大城市谋生本事啊!”
听到这句,陶源苦笑下,摇摇头。
“真!你别不信!你要是有那生活态度,就算不是跟杨溪,跟你现在那娇
“看你啊,是还放不下杨溪,奢望还有什和好机会吧。”
陶源感觉心脏猛地痛——这次不像是重物锤砸,而是下被利剑刺穿。
是啊。瞎说什实话。
可杨溪……远在天边杨溪,怎可能还有跟她和好机会呢?
他不是早就已经说服自己?现在跟他在起是罗芳茗。他们早就结束,不可能再开始。他们都要朝前走,奔赴自己幸福人生。
医院药房啊。”
“哦。”陶源然,继而又叹口气。
“到底是不是要同居呀?”朱越扯住他袖子追问。
“同居什啊……”陶源更加不耐烦,“天天晚上住医院,还不嫌折腾啊!”
“哦……也是。”朱越点点头,被说服。
“但说句实话,你可别生气。”朱越又说。
陶源深吸口气,继续往前走,去门口饮水机边接水。
“你们两个啊,现在实在不太适合在起。爱情这事儿,错过就是错过,真没法补救。你想想,你这十年都没理她,现在才回头,你知道她肚子里已经藏多少委屈?真要处上对象,吵起架来,她翻旧账都能把你翻死你信不信?”
陶源盯着饮水机龙头,水流咕嘟嘟地注入茶杯,翻起来泡泡就像个个嘲笑小脸。
“还有啊,你现在这情况,肯定也不可能离开楚安去上海。但是让她回来,也不太可能吧?她个月挣多少钱?顶上们大半年吧!更何况,你也知道,不是说楚安不好,这地儿,们这些没出去见过世面,混着也挺好。但杨溪不样啊!她全世界都跑过,在上海也混得不赖,那消费档次跟咱可完全不样。你叫她现在回来,她百分之两百待不住!打工吧工资低,创业吧她又没关系。吃喝玩乐,教育医疗,哪个能跟上海比?她回来那不是处处都嫌弃,处处都不适应?”朱越嘴机关炮样,说却是实话,每条陶源都早已想过。
“少在那儿瞎传啊!”陶源推开椅子站起来,拿起杯子准备去接点儿热水,“没跟她睡。也没那打算。”
“哈?”朱越震惊地睁大眼,满脸写着“你是不是男人”。
“真结婚再说。”陶源看他也不像会轻易放过这个问题样子,皱着眉又解释句,“免得搞不清楚,后患无穷。”
“行,行。”朱越冲陶源抱个拳,做个服气手势,向后滑开椅子放他出去。
拿着杯子走出几步,陶源听到背后朱越幽幽地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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