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杨溪瞪大眼,“为什?你不是说他直反对你和陶源谈恋爱?”
“是。”罗芳茗用双手抵住额头,“但那时,没这毛病。”
杨溪看着她,震惊得说不出话来
罗芳茗皱起眉,心中涌起些复杂味道。原来是这样吗?她还以为,他们常常联系呢。
“为什会觉得轻松呢?”杨溪问,“明明是你逼他求婚。”
“是。”罗芳茗点点头,“那时情绪崩溃。但是等醒来,很快,就后悔。”
“你后悔?”杨溪抬起眼,眸子里仿佛闪过丝锋锐嘲笑,“后悔还不简单?他又不会反过来逼你结婚。”
罗芳茗心头被狠狠锥下,咬住嘴唇,没有马上接话。
“可是,事实上,并不是这样啊。”她实在忍不住,眼泪掉下来,“对他爱,从开始到现在,直是对他拖累。”
“他根本就不爱。”她下结论,“跟在起时候,他从来都没有发自内心地笑过。”
听到这儿,杨溪也抽噎下,伸手扯张纸巾。
“但是……离不开他啊。离开他话,就……”她几乎说不下去,“就什都没有。败涂地。”
“陶源真是个很善良人。他不喜欢,但也会可怜。
。”
杨溪点点头,明白她意思。
小地方人很害怕看精神科,甚至连神经内科,有时都会被人误会得精神病才去看。要是谁家被传出来去看过心理咨询,那“疯子”“神经病”标签就在门框上贴牢,辈子都会成为别家饭桌上谈资。
“跟陶源又订婚。”她坦白说出来,“但这次,依然不高兴。”
杨溪没说话,但她看到,她抿着嘴,把牙关咬起来。
杨溪说得对——只要有点儿可能,陶源也不会跟她结婚。
可是,订婚这件事,哪里有嘴上说说那简单。
“爸不同意。”她又叹口气。
“嗯?”杨溪没明白。
“爸,要们尽快结婚,越快越好。”罗芳茗解释道。
“看到犯病,他也不忍心让伤害自己,轻声细语地来安慰,向保证他不会走。
“可是,这些又有什意义呢?时常想,这样痛苦爱,还能叫爱吗?”
服务员上瓶啤酒。杨溪叹口气,翻开杯子,给她们人倒杯。
“不知道该怎办。”她继续说,“所以,当知道他去上海找你,反而松口气。”
杨溪苦笑下:“他那叫去找吗?条消息都不肯主动发给。”
“所有人都不理解——爸爸妈妈、亲戚朋友,更不要说陶源。”她把胳膊支在桌子上,用手挡住酸涩鼻子,“觉得,在这世上,唯可能理解,就是你。”她顿顿,“可是,却没法找你。”
“为什这说?”杨溪问道,顺手给她递张纸巾。
“因为——”她使劲压下涌上来眼泪,“因为知道,你也爱陶源。而你跟样,也对他无能为力。”
这句话说出来之后,杨溪表情明显变化下,然后也用手挡住脸,微微偏过头。
“他救过,爱上他。水到渠成。”她继续说,“很长时间以来,都以为是在帮他,在回报他,帮他照顾父母,救他脱离苦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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