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遗漏。国共合作那几年,有不少俄文中译作品。除屠格涅失和托尔斯泰令敬读膜拜之外,记忆深刻还有高尔基《母亲》,另本《露西亚之恋》,只记得书名很吸引,内容、作者则忘。当时左倾文坛捧得最厉害本书《钢铁是怎样炼成》,奥斯特洛夫斯基(NikOlaiA.OStrOVSky)着,是九七年俄国g,m个工人自述,那种强烈鲜明政治意识是当时读不懂。二00二年左右,突然在台北书市看到这本书,如遇旧友,捧回再读。六十年前所不懂**党政治狂热将们赶出大陆,而他们自己也在各种大同小异狂热中自相残杀多年,大跃进、文化大g,m……,回首前尘,真感百年世事不胜悲。基本反共之心大约早已有理性根源,那类书确实成为判断基础。
有“时与潮书店”这样又大又新书库,读遍西方名著中译本。当年敢译书出版,多数是中文根柢深厚又研究西方文学文学、教育界人士。在电视出现前岁月,出版界没有生存威胁,彼此竞争亦不大,出书是唯能出头露面方式,可以建立真正社会地位。出版界编辑者都有相当高眼界与权威,不屑仅以销路为考虑。但是那时白话文比较拘谨,不似今日轻松流畅。
战时因为纸张质量不好、印刷困难,有些真正令感动书,多翻几次就出现磨痕。高中毕业后等联考发榜那段时间,买当年最好嘉乐纸笔记,恭谨地抄本纪德(Andregide。1869-1951)《田园交响曲》和何其芳、卡之琳、李广田诗合集《汉园集》,至今珍存。字迹因墨水不好已渐模糊。简帧办大雁出版社在九八九年春季出版仿古典线装本何其芳《画梦录》,也是以重逢老友之心珍藏。
在成长关键岁月里,《时与潮》带给影响极为深远:既奠定生追求知识基础,也打开眼界,学习从宏观角度看事情。这是最感谢父亲地方,虽然是女儿身,但他对教育非常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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