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值得文化史学者研究,但是在目前两岸学术界,尚少见有超脱自身范围回顾与前瞻。
记得常听父亲说,个知识分子,二十岁以前从未迷上**主义是缺少热情,二十岁以后去做**党员是幼稚。常想闻多到四十五岁才读**制度(不是主义)书,就相信推翻国民党政权换**党可以救中国,他那两年激烈改朝换代言论怎可能出自个中年教授冷静判断?而们那代青年,在苦难八年后弹痕未修各个城市受他激昂慷慨喊叫号召,游行,不上课,不许自由思想,几乎完全荒废学业,大多数沦入各种仇恨运动,终至w.g……。身为青年偶像他,曾经想到冲动激情后果吗?
《闻多》书记载,他遗物中有枚没有完成石质印章,印面写着“其愚不可及”!无论怎诠释,说是他在生死关头,“黎明前最黑暗时刻”,留下这枚“自励章”表白心志,决心以“追屈原、拜伦踪迹庄严表示”作最后遗言,正常读者很难不联想到懊悔与自谴;到底他曾经写许多情深意明好诗,深研过文字精髓,正要刻上石章五个字,应是先在内心琢磨过它意义。虽然,在那狂热两年中,他未必预见到自己死亡,并未能给他深爱国和家换来幸福。
九四五年中央z.府,若在战后得以喘息,民生得以休养,以全民凝聚、保乡卫国态度重建中国,是否可以避免数千万人死于清算斗争、数代人民陷于长期痛苦才能达到“中国站起来”境况?
这是多年来回想在四川、武汉多次被迫参加游行时,内心最大困惑与悲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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