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心情年轻文友。他曾主编《自立晚报》自立副刊,更重视台湾文学处境。同年他也写篇火力全开《打造台湾文学新故乡》,为文学馆催生,们大家最怕它在所谓“文化政策”下只是个角落里挂着个牌子,丧失文学应有尊严。也许们努力没有白费,二00三年十月,由台南兵马营旧址整修而成,新名为“国家台湾文学馆”灯火辉煌地开幕。在新闻报导中看到,首任馆长成功大学教授林瑞明(诗人林梵)和副馆长陈昌明(成大文学院院长)竟都是台大“高级英文”班上学生!这座曾经历史沧桑建筑,如今堂皇地以文学馆为名,站立在遗忘与记忆之间,总比个人生命会多些岁月,具体地见证们奋斗与心迹。
近年来台湾已有十多所大学成立台湾文学研究所,自清华大学陈万益,成大吕兴昌等创系人,到校新成立政治大学陈芳明、中兴大学邱贵芬、台大何寄澎、柯庆明、梅家玲,都是学生。有时看着各种会议议程以及论文主题,真觉得那些年在教室心血。算是播下种子吧!那刻,想高唱圣歌《普夭颂赞》三六五首:
“埋葬让红花开遍,生命永无止息吧”。
而多年来,当然也曾停下来自问:教学、评论、翻译、作交流工作,如此为人作嫁,忙碌半生。所为何来?但是每停下来。总是听到些鼓声,远远近近鼓声似在召前去,或者那仍是童年愿望?在长沙抗日游行中,即使那巨大鼓是由友伴背着,但仍以细瘦右臂,敲击游行大鼓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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