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除这三处他可以使用雷霆手段之后,卢风埋在其他大臣和宗亲
薛远回过神,把巾帕往肩上搭,“走吧。”
等薛远走,顾元白才收敛笑,他闭目敲着桌子,指尖敲出脆响声跟催命镰刀样可怖。
没过多久,就用侍卫汗淋淋地跑进来,跪在顾元白面前说:“圣上,宛太妃无事。只是思念圣上,派人想请圣上前往京郊趟。”
说着,侍卫就将封信递给顾元白,小太监将信纸检查番,再小心递给圣上。
这正是监察处密信,上面已阐明整件事情因果,故意传导出错误信息人已经被监察处人抓起来,正在严刑逼供。
薛远脖子上、衣角和发丝上沾着顾元白咳出来点点鲜血,他脸色黑沉着,盯着顾元白在看。
顾元白:“……再给他个巾帕。”
身为原书里男主攻,薛远长相自然不差,峰眉入骨,薄唇高鼻,什样神情动作都有几分让人警惕危险感。
这样相貌太过锋利,战场上厮杀只会让薛远煞气更重,这会脸上脖子上沾着血模样,让给他递巾帕宫女都有些手抖。
薛远接过巾帕就往脖子上擦去,他边擦边看着顾元白,突然双手顿,问道:“圣上没什不舒服地方?”
薛远双手骤然用力。
但小皇帝却没有他想象之中晕过去样子。
这口血吐出来后,顾元白反而迅速平静下来,在他眼神注视下,那个前来通报太监已经开始瑟瑟发抖。顾元白冷下脸,道:“张绪,将他抓起来严加看管。再派人快马加鞭赶往庄子,查看他所言是否如实。”
太监浑身软,被人高马大侍卫拖着离开大殿。
顾元白用袖口抹去自己唇边鲜血,拍拍薛远手臂,“把朕放下来。”
对于这个速度,顾元白还是很满意,他将密信烧,纸张最后点痕迹也泯灭之后,外头御医也赶来。
“查,”顾元白道,“往宗亲里头查。”
侍卫长背后寒,低头应是:“臣遵旨。”
*
权臣卢风残部被顾元白吓怕,路逃到荆湖南和江南两地。顾元白清洗朝堂和内廷后,第二件事就是把卢风埋在军部棋子给连根拔起来。
顾元白道:“还好。”
薛远表情就更是奇怪,他被刚刚顾元白吐拿口血有些给震住,现在瞧着顾元白,怎看怎觉得他浑身都是病,动下都能吐出口血来模样。
脖子上黏腻血迹被糊在巾帕上,薛远越擦表情越是铁青,他现在这个样子,不必说,看着旁边那些宫女都知道有多吓人。
顾元白温声:“来人,带薛侍卫前去清洗番。”
薛远头次听他这温声和他说话,时之间还倍感新奇。宫女走到他身前,“薛侍卫,走吧?”
薛远僵着张脸将顾元白放下来,顾元白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,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大门方向。
早已有人跑着去叫御医,但顾元白心情还很是不好。
他不该那激动。
宛太妃身旁有监察处人,若是宛太妃真不好,也不该就这个太监前来通报,而顾元白点儿消息也没得到。
宫侍递上巾帕,顾元白抬起擦去手上和唇角鲜血,突然想起什,抬头往薛远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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