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内传来沉沉脚步声,数千身披盔甲禁军黑压压地从皇宫中跑出,队形紧凑地直奔宗亲王府。
他们脚步沉得可以使地面晃动,盾牌长刀闪着嗜血光芒。领头将军吼道:“奉圣上旨意,等除清反派军,闲杂人等让道!”
街道上,户户房门紧闭,从窗口缝隙中瞧着这队长长黑甲禁军跑过自家门前,那些锋利刀尖反射着落日余晖光,在地上、门前划出道道骇人亮光。
这些顾元白花大钱养出来禁军,每日训练和演练让他们有身强壮身躯,而每日好肉好米给他们能撑起盔甲、拿起刀剑盾牌力气。
无数门府大敞宗亲看着这队禁军过来时就两股战战,直到这些禁军从自己家门前跑过去,这些宗亲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,可以呼吸,他们软倒在地,奴仆也软倒在地,直到现在,他们才知道皇帝说是真。
顾元白给他们个坦白从宽机会。
圣旨上语言简练,但太监却宣读激烈而严厉,让他们交出府中藏着卢风残部,交出怂恿他们对皇上不恭毒瘤,只要交出,圣上可以从宽以待。
宗亲王府人人战战兢兢,惶恐至极,但他们无论如何追问,太监只说还有半个时辰。
半个时辰之后,要是敢做人不敢主动出来坦诚,那就要接受皇上雷霆手段。
而在这半个时辰,太监就拱手站在宗亲府门之前,冷脸看着皇亲国戚或无辜或忐忑脸。
权贵府中人他却没办法强制拔出。
但有弊也有利,他抓不出这些掩藏起来人,这些人也别想跟着大部队逃亡京城。
这不,有人开始急。
顾元白往大臣和宗亲府中安插监察处人,第就是想要挖出这些毒瘤,第二就是防止这些拎着朝廷俸禄,结果脑子却拎不清人。
顾元白大脑很清醒,御医为他诊治完之后,田福生就在旁抹泪等着,顾元白让他上前来,只说句:“该动起来。”
真有人犯圣上容忍不过错。
黑甲禁军从哪个门府前跑过,就见原本冷着脸立在那个门府前太监突然笑如菊花
不止是谁心脏砰砰越跳越快,满脸虚汗地躲在人群之内,冷汗从下巴滴滴滑落在地。
害怕,恐惧,但还是不敢相信圣上能做出什。
时间分秒过去,京城中好像就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事情样,大臣们将门府禁闭,宗亲王府门前街头没有个人影。
傍午昏日逐渐西移。
做某些事宗亲跪在地上双腿发软,不知道是因为跪半个时辰还是因为某种莫名恐惧。在时间流逝之中,宗亲王府中没有个人站出来主动认罚。终于,半个时辰过去。
大恒重臣都不是蠢人,蠢人也做不到重臣。他们知道跟着谁、朝谁效忠才是最好事。但总有些异想天开宗亲,觉得如今圣上身体不好、没有子嗣,便想着如果当今圣上死,他们,或者他们孩子,是不是就会被扶持上皇位?
家中有优秀子嗣、亦或者是本身就有贤明名声在身宗亲,犯蠢事可能性更大。
*
京城之中风平浪静,可皇宫却走出脚步匆匆数十名手捧圣旨太监。
这些太监被派往前往各个宗亲王府,宣读圣上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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