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薛远被皇上这下搞得快要兴奋到发疯。
薛远嗜血,十二岁就敢杀从战场上跑走逃兵。他享受战场,享受杀戮,享受别人臣服。
天下最尊贵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位圣上,可这位在他眼中病弱无力圣上,手段却是如雷霆般轰隆作响。足够猖狂,足够大张旗鼓,薛远洗完澡出来后看到那群黑甲禁军列队跑出皇城时,他呼吸陡然间就重。
天下最尊贵之人也有天下之主
顾元白想,可不是才过半日。
但这个效率顾元白很是满意,半日时间该解决都解决,所有可能生变都被掐去苗头。
“宛太妃不是说思念朕、想要见朕吗?”顾元白笑笑,“过几日没有早朝时候,让钦天监人看看天气如何,朕记得京外还有座先帝封皇家寺庙,正好可带太妃前去散散心。”
田福生恭敬应是,顾元白瞥他眼,道:“你不用去,那会就在宫中歇着吧。”
“……”田福生即为圣上体恤而眼含热泪,又内心担忧生怕他不在时又出什事,时之间纠结得说不出话来。
事情平静之前,整个京城中高官权贵都闭门不出,异常老实。
反倒是平民没有被影响,毕竟宗亲权贵住处离普通百姓甚远,顾元白又有意不多做打扰,这番行事,最多也就吓着那几条街上宗亲权贵和同宗亲权贵走近臣子。
聪明人都知道这是场敲打和示威。
皇上早就知道怎回事,他借此敲打,拿着禁军溜上圈,以此来告诉别人:“朕有决定你们生死能力,别试图挑衅朕,你们唯该做就是乖乖依附朕。”
这位圣上和先帝全然不同,他说,他就做,他还大张旗鼓做。看在宗亲眼里自然股寒意升起,但看在迷弟眼中,圣上做实在是太帅!
旁早已清理完自己薛远恰到好处开口,“臣那时也陪侍在圣上身旁。”
他风度翩翩地笑着,“公公莫要担心,臣力气大着、任哪都热着,有用着呢。”
田福生客气道:“有薛大人和张大人同在,小还有什不放心?”
薛远全身都在兴奋。
他朝着田福生微微笑,眼底深处藏着兴奋让笑容也显出几分不寻常意味。
在皇宫之中刚刚听完程将军汇报顾元白,不到片刻就听闻常玉言和户部尚书儿子汤勉为他作诗事,让人呈上诗作看,不由失笑。
常玉言和汤勉都是聪明人,两人诗词歌赋和写文章着点也不相同,各有其优点。如今这两篇诗作,是宣扬圣上皇威,是宣扬圣上爱民,两篇诗赋都是佳作,读起来朗朗上口。在这个时间点用这种方式来替他粉饰太平,稳定臣民之心,这两人已经自发自朝着舆论人才方面发展。
文人圈子就是这样,个带动个,常玉言和汤勉领头,上面既然这样做,下面人自然跟随。亲自拿着禁军开宗亲血回事,好像都被大家共同遗忘。
顾元白想想,笑将诗作放在旁,问田福生道:“你不躺着休息去?”
“小倒是想休息两天,”田福生脸担忧,“可圣上,小就不在半日,这多事儿就连接发生,这日过得可真是漫长,长到小老腰都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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