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元白唇角扬,心想这些人就不用想,褚卫可是薛远未来兄弟。
过会儿,圣上有倦意,田福生带着人灭烛光,悄然褪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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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薛远揣着厚礼上值,厚礼被揣在怀里,今早被薛远逗得怕,动不动装死。
这身侍卫服崭新笔直,干干净净。既没有被拖行裂口和灰尘,也没有马粪脏污。然而到皇宫,侍卫长就对他说:“圣上让你去照顾那匹汗血宝马。”
桌上密信逐渐干,字迹重新消失,程将军道:“圣上,现在该当如何?”
顾元白笑笑:“剩下事,程将军就不用担忧,朕自有打算。接下来朕还有事拜托于你,同枢密院起,在禁军之中给朕挑出两千名精兵。”
程将军面色肃,“是!”
政事商讨完之后,田福生伺候着圣上更衣梳洗,自从上次擅自将褚卫绑到圣上龙床被罚之后,他就不敢过多揣测圣意。即使不明白为何圣上要就此停手,也不敢多问。老老实实伺候好圣上,这比什都要重要。
自从前些时日吐那口血、得那次风寒之后,顾元白这些日子倒没出现什生病症状。春日渐深,应当和暖回来天气也有关。
员是否有做出不符合国家法律、以及是否遵守职责事情来,同时也监察着大理寺和刑部①。
御史中丞就是御史台老二,上头就是御史大夫,如今御史大夫已经快要到致仕年纪,顾元白正在考察谁是下任接任者。
按理来说,中丞该上位。
顾元白拿着绢布,将密信展平,上方字迹细小,全都是在劝齐王切莫冲动话。
“瞧瞧,”顾元白道,“齐王怎也听不进去劝。”
汗血宝马被拖进马厩里,可是它太烈,喂食和洗马宫侍根本不敢靠近它,今早报上来时候,顾元白直接就吩咐到将马驯服薛远身上。
薛远:“……”
真是用完就扔。
薛远懒散地转过身跟着宫侍往马厩走去,走几步突然脚步停,侧身问道:“那马叫什
“圣上,”田福生小徒弟伏在旁给顾元白按摩着辛劳日批阅奏折手臂,“这力度如何?”
顾元白闭目,微微点点头。
在圣上身边伺候人,早就练就瞧人眼色能力,小徒弟看见圣上容颜舒展,似乎心情不错样子,便讨巧说些趣话。
说着说着,就说到新科状元郎身上。
“新科状元郎还未有婚配,殿试放榜那日,状元郎差点被人榜下捉婿给捉走,”小太监道,“听说那日各家家仆见着状元郎就扑上去,最后他们自个儿反而打起来。”
密信下方还有行小字,让齐王阅完即毁此书,但齐王应当是不相信还有别人知道让这“无字书”显字办法,所以直接得意洋洋、大大方方展示起来。
皇家大多人资质,其实都如齐王般资质平庸,还各个都沉溺在繁华富贵之中。
但还有些人很听话、很懂事,在见识到顾元白出兵围齐王府后,他们乖顺得像头拔皮毛羊。
但即便是如此乖顺,顾元白也决定以后要实行降爵承袭制度。
所封可以世袭爵位,隔代就降爵,这样来,如果后代没有出息,那个家族很快就会销声匿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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