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元白正面反面检查遍,又确定没有刮痕和夹层,他沉吟会,突然道:“拿水来。”
宫侍端水来,顾元白将密信浸泡在水中,水中信件逐渐显出字迹。
程将军失声:“——这?!”
明矾水写字,干之后就没有字迹。顾元白记得不错话,宋朝那会就开始使用明矾,大恒朝年岁正好接上,明矾不稀奇,稀奇是和齐王通信人既然懂得这样办法。
是个聪明人,但聪明人不会看不清时事,齐王蠢笨如猪,他为何要去帮齐王?
蜀汉大将王平手不能书,生平所识不过十字,但也天生就是对军事对打仗极其敏锐,就算不读兵书也能屡屡大胜,程将军不敢拿麾下士兵同王平相比,但同样也不愿意埋没人才。
顾元白果然对人才比对密信还要感兴趣,他问道:“此人现在在何处?”
程将军嘿嘿笑两声,同顾元白告罪声,亲自出殿门带个人走进来。在后方这人进来时候,顾元白就将目光放在他身上,此人身腱子肉,个子极高,修长而有力四肢规规矩矩放着,既有冲劲又相当收敛,给人种儒将感觉。
“卑职秦生见过圣上。”不卑不亢,声音亮堂。
顾元白问道:“你是如何发现这封密信?”
摸着舒服。”
门客:“嗯?”
*
大内,顾元白正看着禁军在齐王府掘地三尺翻出来所有可疑东西。
齐王背后还有起搞事人,但他们没想到顾元白能这干脆利落做事这绝,没用宛太妃事情试探出顾元白身体情况,反而让顾元白抓住他们露出来尾巴,这抓就连泥拔出来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官场上讲究是既得利益,顾元白拿着信从水中抽出手,淡定地接过巾帕将手上水珠擦去,问田福生道:“齐王幺子母亲是谁?”
田福生想番,道:“似乎是御史中丞女儿。”
大恒朝御史台便是中央监察机构,自上而下监察中央和地方*
秦生弯弯腰,口齿清晰、思路分明给顾元白讲番事情经过,顾元白在心中缓缓点点头,开口道:“退下吧。”
秦生沉默不语地退下去,程将军有心想探听秦生在圣上心中感觉,却不敢擅自询问,只得闭嘴。
顾元白恶劣极,看出程将军脸上着急,却假装没看见。玉佩中密信被旁太监检查过无害之后,才放到顾元白手里。
只是顾元白打开看时,上方却没有个字。
程将军皱眉沉声道:“这怎可能!”
他们明确知道那日顾元白得风寒,但还是不敢做什,最后只让人传错条假消息进行试探,真是群庸才、怂货。
既低估顾元白,又高看他们自己。
禁军连着在齐王府中翻找几日,终于发现些掩藏极深情报。
“圣上,”程将军道,“此信是臣统领两队之中个禁兵发现,藏在块空心玉之间。这个兵心细胆大,当时拿着玉佩往地上摔时,都把臣给吓跳。”
程将军知晓圣上准备在禁军之中挑出批精英队伍时,就已经心痒痒地想推荐他看重兵,他麾下这个士兵真是有胆有谋,虽不识字不懂兵书,但天生就在这块上敏锐无比,极有天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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