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见他就冲他笑?
知不知道他对你没安好心?
薛远心里憋着,硬着手臂把顾元白给抱回寝宫。还等候在这宫侍们被薛远脖子血迹给吓得双腿发软,田福生正要着急忙慌找太医,就被顾元白拦下来,“朕没事。”
田福生转而看向脖子上都是鲜血薛远,薛远脸色还是很不好看,硬邦邦回道:“不用。”
侍卫们见薛远受伤,原想上前从薛远手中接过顾元白。但薛远直接绕过
顾元白擦擦嘴,捏捏薛远下巴,把他脸转向前头,“给朕乖乖走,别犟。朕让你听话时候不听,这个时候反倒是比狗还听话。”
薛远呵呵笑,顶着脖子还流着血两个牙印,“臣本来只想抱着圣上会宫殿。”
顾元白眉毛挑,伸手戳戳薛远脖子上伤口,“知道疼吗?”
薛远老老实实道: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疼就给朕乖点,”顾元白道,“机灵点。”
真他娘疼。
掌心抓着圣上皮肉,圣上觉得疼,于是嘴里更下狠劲,鲜血从嘴角流到侍卫服衣领,把白色圈给染成红色。
满嘴腥气,顾元白爽,他松开嘴,舔去唇上还热着血,唇角冷冷勾:“再敢?”
圣上唇上沾都是薛远血,舌尖舔走还是薛远血,薛远疼得脖子上经脉都崩出来,他眼皮直跳,闻言直接又是掌,假笑道:“圣上,舒服吗?”
顾元白又是口咬上去。
如今不能走不能骑马,要是不想要疼,就得乖乖让臣抱着。”
顾元白冷笑:“你敢再来下?”
薛远若无其事地抬手又拍下,笑得獠牙阴恻,“圣上原来还喜欢被别人拍。”
“等回宫殿,圣上想让臣拍几下臣就拍几下,”薛远耐心慢条斯理,“现在别急,臣两只手还得抱着您。”
顾元白气狠。
薛远不说话,过会儿,他才道:“老子还不够乖?”
顾元白又按按他伤处,薛远改口道:“臣已经很乖,圣上。”
“再乖点,”顾元白笑,“朕喜欢乖人。”
薛远眉眼压着,显得很阴翳。
所以喜欢褚卫那样?
薛远:“嘶——”
顾元白接手整整个国家,平日里对着那些蠢人蠢事,心里不是没有不爽和戾气。顾元白有时候看着薛远都挺羡慕,凭什这个人比他健康、还敢比他还疯?
他咬这口用全身劲儿,把心底戾气狠气都鼓作气咬出来。血蔓延到嘴里,满嘴都是腥气,顾元白却觉得心底压着东西陡然轻松不少。
高压,也就能发泄在薛远身上。
因为薛远能受得住。
现在周围没什人,薛远两只手跟铁掌似箍住他,单轮身体和力气,顾元白怎也弄不薛远。估计薛远就是这样想,现在才这大胆。
是以为他现在没办法惩罚他吗?
顾元白伸出手,揪住薛远领子,硬生生地拽着衣服将薛远脖子给拉下来,薛远低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皇帝。
手掌没有力气,掐不住薛远脖子,顾元白将薛远拉得更近,抬起身子,掌着薛远脖子,狠狠口咬上去。
牙齿咬在脖颈上,转瞬之间就咬出血,疼得薛远眉头扭曲,青筋,bao起,手下不由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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