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着眉挠两下脖子,顾元白还正面对着他,两个人中间夹着个精神奕奕东西,即便是被主人给压下去,也还是朝着顾元白竖起长枪大炮。
薛远自己都不耐地有些烦躁。
顾元白面无表情道:“薛侍卫,平心静气。”
马匹颠簸,顾元白推开薛远胸膛,抬头去看后面雨云。狂风卷着朝着他脸上袭来,薛远又重新将顾元白护在怀中,骏马被他驾得越来越快,眼睛不断在周围地势上巡视,总算在不远处找到处山洞。
“圣上,不用在意这个东西,”薛远口吻淡淡,“过会它就没精神。”
顾元白从披风里探出头,正好瞧见薛远痛苦表情,他纳闷低头,就见自己手掌掐住薛远大腿肉,不巧,快与薛远兄弟碰上。
顾元白淡定收回手:“薛侍卫还好?”
薛远痛苦过去之后,瞧见顾元白这样表情,心痒感觉猛得窜上心头,他嗓子痒痒,正要抬头去挠挠喉结,却感觉身下有些不对。
他低头看,兄弟抬头。
这头抬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头,腰间就圈上只铁手臂,手臂用力,直接将顾元白在马上硬生生调转个圈。薛远把小皇帝头压在自己怀里,而后披风扬,彻彻底底将顾元白隔绝在风雨之外。
“圣上,”顾元白感觉靠着胸膛在说话时有微微颤动,“风雨要来,您忍着臣点。”
快马急行,大风不断吹动着披风。在披风之下,随着马匹颠簸,顾元白表情逐渐变得怪异起来。
披风下并非就是无光,只是稍显昏暗而已。在这昏暗光下,顾元白目光正前方就是极其尴尬非礼勿视地方。
脑袋被薛远护在胸前,眼睛只能朝下,而满目视线之中,这碍眼东西就占据主位。
猛男,薛远原来是这猛猛男。顾元白对他肃然起敬,就顾元白这小弱身子,有反应时候也会该爽则爽,这家伙看起来很是熟悉样子,不是每次硬起来都这样解决吧?
守身如玉,太守身如玉,拇指姑娘估计都没接触过。
顾元白叹口气,拍拍薛远肩膀。随即正色道:“薛侍卫,朕受不得寒。如今反腐重要关头,朕若是病下,监察人没朕撑腰,时间旦延后,这场反
在顾元白亲眼注视下,看完抬头全过程。
顾元白脸色阴晴不定地抬起头,想问问薛远脑子里都在想些什:“薛侍卫火气真大。”
抬头,就看见薛远脸上不耐烦神情,他直接,bao力将抬头兄弟压下,恭恭敬敬道:“圣上,不用管它。”
顾元白:“……朕也没想要管它。”
圣上红色骑射服映得唇色有红润气色,薛远瞥过他唇,感觉喉咙更痒。
尴尬得顾元白索性闭上眼睛。
他心想工作,想到工作也就不记得尴尬。满脑子都是关于各处章程,最近事情便是反腐和建起商路,来回也是好几月之后事。
顾元白专心致志,薛远策马奔腾。
黑云速度看上去慢腾腾,其实快极,很快就有风雨携裹着朝着群人吹来。薛远下意识抱紧顾元白,顾元白被他手臂禁锢得严实,手下往马背上撑,想要挺起身子看看外头如何。
薛远闷哼声,疼得表情扭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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