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远低头看眼顾元白裤子。
装乖面具戴得再久,本质还是桀骜。薛远勾唇笑,左手倏地摸上顾元白裤子,恭敬道:“臣担心圣上又被磨破皮。”
“就看眼,”这位忠心臣子装模作样地道,“臣担心圣上,就只看眼,要是臣多看上眼,就把这双眼睛剜献给圣上。”
大家都是男人,他就是好奇下,想要知道是自己眼睛出错,还是男人也有这大差别。
顾元白搞不懂他想法。
薛远猛地扭头,就看见侍卫长正单膝跪在顾元白面前。薛远脸色变得难看,他起身大步朝着顾元白走去,也单膝跪在侍卫长旁边。
“臣身上还有上次给您上药时药瓶,”薛远道,“这种事臣来就好,别再让侍卫长劳累。”
他侧头对着侍卫长亲切地勾起唇,“有这个时间,张大人不如带同僚们想想办法推起火堆,毕竟这雨,感觉不是时半会就能停,圣上受不得凉。”
顾元白道:“现在这样还能堆起火?”
薛远对着他时表情可是柔和不止丁半点,“柴多无湿。”
腐就没意义。”
薛远简短道:“臣知道。”
说完,薛远又将顾元白压在披风下,嗓子低哑带着玩笑道:“圣上,臣这就带您进山洞,要是有滴雨水落在您身上,臣这就跟您告罪赔命。”
最后,果然如薛远所说,在风雨落在顾元白身上前刻,薛远带着顾元白奔进山洞之中。
几乎是他们刚进去,外头就落下倾盆大雨。跟在后面侍卫们眨眼就成落汤鸡,薛远翻身下马,将顾元白从马上扶下来,转头看着这群落汤鸡时,嘴角毫不留情地勾起讥讽嘲笑。
让薛远干伺候人活,也没见他有过抗拒想法。而现在,还如此殷勤担忧顾元白身体,伺候人手法学越来越好。
越思越是怀疑薛远目不纯,莫非是为看顾元白兄弟眼,好确定他可不可以留下子嗣?
或许还是为打击他自尊,或是用此来展示自己“能力”,好暗示顾元白,他薛远本钱如此雄厚,以后子嗣定会枝繁叶茂。
这些时日哪怕顾元白懒得管,也察觉出薛远和褚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燃起
顾元白颔首:“那就去吧。”
侍卫长沉默会,起身离开。薛远心中冷笑,眼中浮浮沉沉。
顾元白虽没淋到雨,但身子虚弱,还是吹不少陡然降温冷风。薛远为他检查是否有剧烈骑行而留下伤口时,动作都不敢太大。
等到附近人都不在,薛远才探身凑到顾元白身旁,低声道:“圣上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?”
顾元白道:“没。”
侍卫们本来怒目而视,但眼神刚放在薛远身上,就猛得怪异起来。
薛远坦坦荡荡地迎着他们视线,身下不对劲比他俊脸还要显眼。侍卫长面色变,大步走上前挡在圣上身前,警告地看薛远眼。
薛远还在笑着,似乎对他敌视没有反应。实际上,薛远也纳闷,按理说不管就能消下去,可刚刚和顾元白骑通马,倒是越来越精神。
越见小皇帝就越是精神,真是奇怪。
薛远正打算平心静气,好好冷静会,突然听到有人说:“……圣上,臣给您看看是否受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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