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事都能牵扯到政务上去,这是顾元白特点。薛远及时改话题,“圣上,也有不少同样是甜。花蜜花蜜,百姓买不起糖,家中孩童想要吃甜时,吃就是这些东西。”
“味道很好,”顾元白若有所思,“也不知好不好养活。”
瞧着刚刚薛远随意看就能找到这东西模样,这个甜叶草应当不是很难种植东西。要是这东西满大街都有,那在大恒朝就算不上尊贵,但对没有这东西国家,西夏、大越、丝绸之路周边国家……那应该是挺好卖。
能卖出去份就是白坑钱份,顾元白身体不好,活不多久。但要是他能活得久些,他就定要把这种东西给卖到国外,狠狠赚上笔海外各国金银。
“圣上,
薛远已经准备好风筝,他弯下腰将风筝拾起,整个动作行云流水。黑袍遮掩下,伤口已经微微裂开。薛远面不改色地走在顾元白身边,走过片草地时,突然道:“圣上,尝过有甜味草吗?”
顾元白被吸引注意,回头看着他,眉头微挑:“有甜意草?”
他只知道有甜味花,对着底部吸就有甜甜汁水。
薛远笑,往草地中细细看番,快步上前几步,在绿意之中摘下几片带着小白花草叶。他特意用手指碾碎这些草叶,清幽青草香味和甜汁儿味溢出,正正好好盖住薛远身上似有若无血腥气。
薛远不乐意自己在顾元白面前显出疲弱姿态。
光从薛远身上扫过,薛远面色不改,只是低低眼,“圣上看臣做什。”
“薛卿好似有哪里不样,”顾元白眉头微蹙,却说不出是哪里不样,他看遍又遍薛远,“薛卿似乎……”
他突然察觉,好像是薛远如今变得规矩。
站在这片刻,也未曾朝着顾元白上前步。他身黑衣沉沉压压,衬得气势也开始沉淀下来。
好像先前那些心思,那些大逆不道话,全被埋在少许人记忆之中,如今站在这儿,就是干干净净、什也没做过个臣子。
他将这些甜叶草送到小皇帝跟前,自己率先尝口,微微眯起眼,满意地点点头。
见他吃,表情还不错样子,顾元白身边宫侍才接过片叶子,用清水冲洗后再用干净帕子擦过,才递到顾元白面前。
顾元白抬手接过,试探性尝口,惊讶地发现这东西竟然有着跟甘蔗差不多口感甜,他再尝口,“这叫什?”
“百姓们都叫其甜叶草,”薛远道,“甜吗?”
顾元白不由点点头,“这样甜味,泡茶喝话,应当可以成为种不错饮品。”
薛远若无其事地笑笑,背在身后手稳稳当当地交握着,他缓缓说着:“圣上,如今已经八月。风跟着起来,圣上想不想放放风筝?”
顾元白抬头看看树尖,细长树尖被风随意吹得四处乱晃。天气晴朗,颇有些秋高气爽感觉。确实是个放风筝好天气。
在柳树后查看侍卫们两手空空地跑回来,他们看到薛远,俱都有些惊讶。特别是解薛远伤势侍卫长,瞧着薛远目光欲言又止,难受非常。
薛远却没有在意他们,他在等顾元白话。
过会儿,顾元白才点点头,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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