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小四脸红得更厉害
。
田福生忍笑忍得厉害，他拿着软垫来，轻声细语道：“圣上，小
给您放个垫子，地上太凉，对您不好。”
顾元白索性起身，“不坐，走吧。”
褚卫刚要继续跟上去，顾元白就看他
眼，笑着道：“既然这处到褚卿府中，褚卿便带着议哥儿回府去吧，不必再陪着朕。”
褚卫没说话，他小四叔跑过来抱住他腿，褚卫弯腰把小童抱在怀里，看着圣上，没忍住道：“圣上，瞧着这个天色，应当过会儿就会有雨，圣上不若先在臣府中歇歇脚？”
褚卫耳尖微不可见红，在圣上说句“确实厉害”之后，红意加深，片刻功夫，两只耳朵已经泛起清晰可见红意。
顾元白微微笑，“你既是状元郎长辈，若是状元郎犯错，你可是要教训他？”
褚小四点点头，表情严肃，“子护侄儿若是做错事，小童不会偏护他。书上说：子不教，父之过。”
“说对，”顾元白苦恼道，“今日状元郎就犯个小错，惹得朕心情不快，你身为长辈，你来说说该怎
做。”
褚小四呆住，他看看圣上，再看看褚卫，最后还是端起长辈架势，教训道：“子护侄儿，你怎可以这样呢？”
，而在褚府门口，正有个穿着干净衣袍、举止规矩小童，小童见到他，矜持地笑起来，大声道：“子护侄儿！”
褚卫半晌没有说话，圣上回头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，倍觉有趣道：“这是状元郎长辈？”
褚府门房见过圣上，此时被吓得站在旁不敢乱动，忙低声提醒道：“叔少爷，这是圣上。”
小童眼睛慢慢睁大，随即就连忙跪地，给顾元白行个五体投地大礼，“小童见过圣上。”
“快起，”顾元白，“能起得来吗？”
顾元白往天边看，泛黄湿气浓重，带着冷意风卷着绿树晃荡不止，确实像是有雨模样。
顾元白思索，但还没思索出来，他便感觉脸颊凉，伸手拂过脸侧后，便蹭到
褚卫不由朝着圣上看去，圣上注意到他视线，含笑朝他眨眨眼。褚卫便知道圣上只是在逗他这个四叔玩，他不由溢出笑，跟着垂下头。
褚小四应当很少有机会用上长辈派头，等他教训完褚卫之后，小脸上已经兴奋得红片，强自压着激动，行礼回道：“圣上，小童教训完。”
顾元白沉吟番，“哦？那状元郎可知错？”
褚卫无奈挑唇，“臣知错。”
“那便看在你四叔面子上，暂且饶你这回，”顾元白笑着道，“莫要浪费你小叔这番心。”
小童手脚并用地爬起来，拘谨地两手抱在起，目光扫过褚卫好几次，着急得想要侄儿教他怎跟圣上说话。
这小童莫约五六岁模样，看起来却就像是个小大人。顾元白走过去，撩起衣袍坐在褚府门前台阶上，对着愣在旁小童道：“你叫什名字？”
小童肉手合在块，又规规矩矩地弯弯身，板眼道：“小童名褚议，家中父母唤小童为褚小四。”
“议哥儿，”顾元白笑笑，特意指指褚卫，“你唤他侄儿？”
“这是小童子护侄儿，”褚小四，“子护侄儿厉害，得状元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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