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林知城深深俯身。
等说完正事之后,林知城本应该退下,但他突然记起件事,道:“圣上,臣经过驿站时,曾被驿站*员托着要稍句话带给圣上。”
顾元白有些兴趣,“是什话?”
“似乎是位将军所说话,但这位将军是谁,驿站人却忘同臣说,”林知城沉吟声,道:“他说:请圣上不要相信那逼人口中说出来话,无论是其他姓薛人,还是常玉言。”
那逼人。
在林知城行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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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候,顾元白特意打量下他。林知城人已三十加,是快要到四十年岁。正是龙精虎猛年龄,他虽然做过海盗,还是海盗魁首,但身上并无匪气,眉目之间正气凛然,很正儿八经个人。
顾元白和他叙旧番,这旧自然是从先帝时期开始叙起。顾元白看过林知城以前写给先帝书,语气很直接,不讨人喜欢。顾元白原本已经做好他不会说话准备,不过没想到经过这五年磨炼后,林知城话语已经缓和许多,偶尔还会说些让人捧腹大笑妙语。
他官话说不错,但还会带上福建口音。和顾元白聊完天后,林知城自己就道:“圣上,臣这口音有些浓重,还不知您能不能听得懂。”
有家人牵绊,自然可以随时起行上路。”
说着,他把早就想问话给问出来:“你们这床是怎回事?怎还透着热?”
刚刚有所触动友人们顿时笑开:“这正是圣上弄出来东西,叫做火炕,你可知道什叫火炕?”
林知城道:“知道,自然知道,看到你们文章。”
他用手摸着暖炕,若有所思会,道:“刚刚在京城之中转半个时辰,发现许多条偏僻狭窄小道,如今也铺上青石板。”
顾元白沉默会儿,表情怪异地点点头,让林知城退下。
他有些想笑,又琢磨起林知城话中这个将军。
必定是薛远,不会是其他人。
顾元白转转手上玉扳指,问田福生:“年根,驿站是不是都歇
“能,”顾元白笑,“林大人官话十分不错。”
顾元白上大学时候,他室友就有个是来自福建,更巧是还有另个来自湖南哥们,互相影响之下,整个宿舍都快要不会说话,群高材生偶尔还能蹦出几句自创口音话来。
闲聊之后,林知城就说起水师事,顾元白点点头,敲敲扶手:“朕同林大人同样是如此想法,水师之重,不输陆师。奈何对于训练水师将领,朕直找不到合心意。”
圣上意思显而易见,这句话说完,林知城心中就有些激荡,他沉声抱拳:“若圣上不嫌弃,臣愿为圣上尽犬马之力。”
顾元白朗声道好,他笑着亲自走过去扶起林知城,“朕得林大人,如得珍宝。林大人,大恒水师就交给你!”
“是,”友人轻轻颔首,然后感叹道,“你不知道,京城中变许多。”
“确实,”林知城道,“路走来,已经很少看到有乞儿蜷缩墙角。”
友人道:“那便等用完饭后,带你去京中再看看吧。”
林知城举杯道:“好。”
不久,顾元白也知道林知城回京述职消息。三日后,他将林知城招到宫中面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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