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远神色变来变去,边夹着木盒之中玉势边想,他怎能这蠢。
但他在书信之中整整用千百字内容来
顾元白身旁宫侍奉上银筷,圣上净手擦过,接过银筷,柔柔笑,道:“薛卿既然喜欢此物,那就抬筷用膳吧。”
薛远盯着玉势道:“圣上,哪怕臣有铁齿铜牙,那也咬不动玉块。”
“不急,”圣上温和笑,双目柔和看着薛远,“慢慢吃。”
薛远拿起筷子,试探:“圣上没看臣那封信?”
“薛卿文采斐然,”顾元白慢悠悠道,“朕看你书信,才知晓此物为何,是干什用。果然常玉言所说不假,薛卿人不可貌相。”
顾元白闻言,侧头朝着薛远笑,眼中意味深长。但薛远只被他笑给迷得神志不清,英明神武顿时烟消云散,在军中待五个月,这会儿荤话都要到嘴巴边。
他咂咂嘴,舔去唇上干掉皮,佯装不经意踩到石头块,往前踉跄步之中,握住圣上手,匆匆搂住圣上腰。
转瞬即逝,顾元白只觉得道黑影袭来,腰间紧,下秒薛远已经离他两步之远,躬身请罪。
顾元白:“……”
他顿顿,并没有露出怒容,反而朝着薛远温和笑。
脖颈、脸庞和纤细手,在龙纹游动之中被衬得白到通透。
越看越是热烈,觉得不够,开始焦灼。
这站就直接站个半时辰,等外头天色从明变暗,顾元白才合上奏折揉揉手腕,瞧见薛远之后,不知是真是假地讶然道:“薛卿怎还在这?”
薛远咧嘴笑,自个儿主动道:“没有圣上命令,臣不敢走。”
“那就陪着朕出去走走,”顾元白站起来,往殿外走去,随意道,“薛九遥,许久不见,近来可好?”
薛远眼皮猛跳下,倏地抬起头看着顾元白,惊愕:“圣上不正是因为这东西才生臣气吗?”
顾元白挑眉,“此话怎讲?”
薛远心中升起不妙,他将事情来来回回想遍,总觉得哪里不对,既然圣上先前不知道玉势事,那,“臣在北疆收到圣上退回来书信。”
“和此事无关,”薛远话音刚落,顾元白就立刻接上,“朕原本都要忘这个东西,结果就被薛卿封信给想起来,这还托薛卿福。薛卿,食不言寝不语,用膳吧。”
老子自己把自己给害?
这笑温和得薛远眼皮直跳。
两人在外头转圈回来,晚膳已经摆上。
薛远被留在宫中用膳,但在他面前摆着不是精美可口饭菜,而是个双手可捧精致木盒。
盒上雕刻高山流水,树有杨桃五枚。
薛远打开看,里面正放着他藏在床底下那套玉势。
薛远有些受宠若惊,他紧跟在圣上身后,“什都好,只是倍为思念圣上。”
顾元白笑笑,不以为意,“你从北疆回来时候,那里还有飞舞鹅毛大雪吗?”
“有,怎没有,”薛远回忆,“臣来时候正是风雪满天,雪化成水,烈风跑得再快也快不过它落下速度,臣那时回头看,谁头顶都顶层皑皑白雪,像是夜之间白头发。”
顾元白听会,点点头道:“京城也落雪,但终究比不上北疆凶猛。”
薛远:“臣心喜于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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