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旁喘息声逐渐加重,薛远手突然伸出握住顾元白手,从他五指之中强势插入。顾元白还以为他看出什,骤然惊,眼皮都猛得跳下。
谁曾想薛远只是喘息逐渐加急,不知过多久,他突地攥紧顾元白手指闷哼声。片刻,薛远呼吸逐渐平静,强硬手指松去,被褥被掖好在身前,顾元白心道,中场休息?
只听窗口又是声细微响动,房里动静彻底安静下来,薛远走。
顾元白手指还残留着被更为粗大手指强硬插入酸涩感,他脸上表情变来变去,倏地睁开眼,看着窗口咬牙切齿:“薛九遥——”
你他妈,你他妈学那手功夫呢?
他想想,猛然想起,哦,是。晚膳时候,他用膳出些细汗,又嫌长发麻烦,便将鬓角发丝勾到耳后,才从锅中夹出片牛肉。
那个时候,薛远好似就被呛着,难不成就是因为他勾下头发就被呛着?
出息。
顾元白都想要放声嘲笑,但笑声还没出,他就忍下去。因为想起薛远长途奔袭回京那次温泉,想起薛远细吻落在脸上、脖颈滋味,他身体放松,觉得如果佯装不知被伺候回,享受回,倒也不错。
这算嫖吗?
,又好像没有看出来,他低声笑几下,笑声颤得耳朵都漫上热意。顾元白心道,他笑什?
难不成是在笑?
只是心底不悦还没涌出,薛远便轻轻地咬着耳垂,因为皮肤娇嫩,所以不敢用力,他最后不舍地用力吮几下,松开时,耳珠已经充血肿胀,如同快要破血而出似。
“圣上,”薛远四平八稳地笑着,然后调笑问道,“觉得如何?”
顾元白竭力保持着呼吸,黑暗下,绵长气息起伏,他肯定薛远并没有知晓他醒。只是个耳垂,只是个耳垂程度,顾元白为何会连腿都绷紧?
深更半夜,爬窗进来,然后你给老子装纯情?
不算。
但即使是算,他顾元白嫖就嫖,深更半夜,薛远个人偷偷摸摸做贼心虚,谁能知道?
顾元白半分心虚也无。
刚刚这想,薛远便俯身,在顾元白耳后吸出个印子。他力道不重不轻,却很是让人神经紧绷,泛着挠不着痒意。而他手——薛远双手就规规矩矩地放在床旁,除那张不断亲吻着顾元白耳朵唇,他好像就是个教养入骨子里正人君子,即便是来到人家床旁,也丝毫不碰上碰。
顾元白以为他只敢在耳旁晃悠,便不再压抑,骨节分明五指攥着床单,把浑身酥麻和痒意都倾泻在床褥之上。
又是期待又是愠怒,皇帝陛下几乎要怀疑自己。
但薛远话问出,顾元白就在心中不由自主答道:舒服,舒服极。
继续啊?
薛远好像听到顾元白心里话,他又亲口顾元白耳珠,声音低得蝴蝶挥动双翅,“坐在秋千上时候,晚膳时候,圣上总是次次撩拨。”
顾元白冷笑,心道,色心不改胆大包天薛远,你说是什时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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