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元白扬起脖颈，也好似被他压抑住
欲望和喘息勾住
般，呼吸跟着炙热起来。
天上繁星连成片，分不清哪个比哪个要更亮上些。这样星空在现代已经很少见，顾元白曾经在前往北极途中看到过这样次夜空，他躺在甲板上，随着海浪翻滚起伏，看着那颗颗好像大得能砸到他身上星星。
手可摘星辰，看过这样星空人，辈子也忘不这个画面。
“……”顾元白眼睛骤然睁大。
耳垂被吮下，有人在顾元白耳旁沙哑恳求，“圣上，臣想亲您。”
外头街道喧闹无比，时不时还能听到宫里人对薛远破口大骂声响，可几步远巷子里，安静、沉暗，只有呼吸声和水流潺潺。
顾元白只觉得转眼之间他就被薛远拽进巷子里，薛远在他身前，嘘声：“圣上别去找褚大人。”
顾元白声音里透着火气，“朕什
时候要去找他？！”
“消消气，”薛远低头，情不自禁靠近顾元白脖子，低声哄着，“吃饱就生气，对身子不好。”
顾元白偏偏脖子，黑暗之中只觉得脖颈烫，有只手摸上顾元白右耳，顾元白知道他在摸那个红色印子。
睛，看看路边玩物。
但他余光瞥，却在前方不远处见到褚议。那小童被人背在身上，面色红润，乖巧又兴奋地笑着，口小米牙还有个缺口，他正四处乱瞅着，突然眼睛顿，惊讶地张大嘴巴，同顾元白对上眼睛。
*
“侄儿，”褚议不由拉拉身边人衣袖，“侄儿！”
褚卫回头看他，眼中柔和：“怎？”
甲板上很凉，穿着冲锋衣也挡不住寒气。顾元白还记得那夜感受，身下海浪让身体好像跟着飞起来，失重上上下下起起落落，星星时近时远，湿气浓重，像童话里梦。
炙热唇在脖颈耳侧落下个又个吻，混着糍粑清甜香味钻入鼻子，顾元白喉咙动动，吐出个又短又狠字眼：“滚！”
薛远在黑暗之中找到他唇，“顾敛，元白，白爷。”
他明明攥着顾元白两只手腕，明明把人困在墙与自己胸膛之间，却可怜巴巴地道：“白爷。”
白爷看眼天上亮闪闪繁星，勾起抹冷笑，“干就完事，你怎这多废话。”
心里火气又升起来，顾元白踹他脚，冷笑道：“早消。”
薛远挨这下，顿顿，“圣上知道是臣做？”
顾元白眼皮跳，“现在知道。”
薛远不疑有他，也没有时间多想。他满脑袋都是顾元白，从今日见到顾元白第眼起就再也移不开半分心神。
“消印子，现在补上好不好？”他呼吸逐渐粗重，热气打在顾元白脖颈上，带起片麻人痒意，“这里没人，安安静静。”
褚议小声地不可置信道：“
看到圣上啦！就在们身后！”
褚卫心中跳，下意识回头看去。
可万人来来往往，花灯挂满天，重峦叠嶂之间，他没有看到圣上影子。
*
黑暗小巷，糍粑糕香味在周身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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