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福生没想过这事,此时细细回想起来,摇摇头,“圣上,小倒是没有这样过。但说来也是奇怪,小往常跟在圣上跟前时候还容易犯困,近些日子却不是如此,反而觉得有些精神,晌午时候愣是精神气儿十足,都能去跑上圈。”
顾元白沉默瞬,又个个问平日里陪侍在身边人。
这些人要是没有感觉,要就是觉得精神好些,没有个有如顾元白这样表现。但他们每个人,无论男女,身子骨都要比顾元白健康,比田福生年轻。
顾元白原本觉得自己是遭人暗算,问完圈下来之后,又加个怀疑选项,那便是他身体开始衰败,寿命要走到头
田福生瞧见薛远就是冷笑连连,“薛大人,你——”
薛远沉着脸撞开他,“让开!”
宫侍们这才看清薛大人怀里还抱着个人,顿时人仰马翻,着急跟着薛远跑起来。
顾元白抓紧着胸口,大口大口地呼吸。他尽力去感受自己现在状态,心里慌乱,心跳加快,若说是因为与薛远接吻而变成这样,他不信。
这样心慌明明是外在而引起变化,顾元白脑子里都不由有些空白,他咬着牙撑住。不知道过多久,他好像是撑过去那个临界点,呼吸骤然松,从心口漫上来股反胃欲望。
薛远干,他亲上。
如海浪波涛汹涌,神魂都要出窍,糍粑香味在舌尖上更是甜,甜得顾元白舌头都好像要被薛远吃掉般。
失重感觉再次袭来,带着头皮发麻酥意,起起伏伏,手脚无力。
顾元白闭上眼,他胸口发闷,喘不过气来,用舌头推着薛远舌尖出去,可薛远还以为他是在回应,更加凶猛得扑上来。
这家伙怎连舌头都这有力,他是吃什长大?
他从薛远怀里挣脱,踉跄扶着门框俯身干呕。薛远连忙上前扶住他肩膀,在他干呕完后立刻拿着衣袖擦净唇角和额旁汗意,心疼地顺着背,“圣上。”
田福生眼皮跳好几下,连忙上前步挡住旁人视线,高声道:“薛大人,大夫来,快让大夫给圣上把把脉!”
因为薛府离得近,所以薛远直接将顾元白给抱回薛府。圣上被扶着坐下,大夫上手把脉,稍后,皱眉疑惑道:“只觉得圣上心口跳得快些,脉搏紊乱些,并没有看出什。”
顾元白神色暗。
良久,他挥退旁人,只留下身边宫侍和硬赖着不走薛远,“田福生,朕近日走动得多就会手脚无力,今日更是心口发慌。你日日跟在朕跟前,朕问你,你会不会也如此?”
顾元白鼻息间炙热,稠黏气息带着甜腻腻味道,他用仅剩力气踢薛远眼,薛远才依依不舍地退开,难耐哑声,“怎?”
“爷够,”顾元白大口呼吸口含着冷意空气,缓慢地眨着眼睛,“不亲,太甜。现在有些胸口发闷,手脚没力。”
薛远暗藏得意:“亲?”
顾元白缓几口气,才接着道:“心口发慌,不对劲。”
薛远瞬间清醒过来,他使劲掐自己把,随后抱起顾元白就从巷子深处飞奔离开,转眼到飘满莲花灯河边。薛远顺着河流飞般走出闹市,直直撞上候在这儿脸拉得老长田福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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