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顾元白便让太医院去查西夏国香所制成用料。并以绝对强势,派遣队人马前往沿海追查香料源头,文武*员同行,刀切地去禁止香料继续传播,见个毁个,不能留下任何残余。
宁愿腥风血雨,也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东西在大恒
想想就觉得怒火滔天,恨不得将幕后之人拽出来拔骨抽筋。
他表情明显,顾元白笑声,眼中深,“也想知道背后是谁,网铺得如此大,真不怕半路断成两半。”
“若是真如圣上所说,成瘾危害如此严重,恨不得让人癫狂、听其命令由其把控,”薛远说着,语气危险起来,“西夏岂不是已经名存实亡?”
顾元白闭上眼,想起历史上惨状,又重复遍道:“上到皇帝,下到百官富豪……确实已经名存实亡。”
胆战心寒。
薛远翻过身,把顾元白抱在他身上躺着,被子扬,牢牢实实盖住他们二人,“晚上,圣上,您要是不想睡觉,臣就给您按按腿。”
顾元白要从他身上下去,腰却被薛远锢住,他懒得动,舒舒服服地把薛远当肉垫枕着,“按按。”
殿外,田福生守着门。他时不时听到内殿中传来几道床架沉闷响动,脸色骤变,把其他人赶到更远地方。
心中忧心忡忡,心道皇上啊,可别把薛大人给折腾狠啊。
外头老奴想什,屋里人自然不知道。薛远手顺着腰下去,给顾元白按着大腿上肉,力道拿捏得正好,顾元白喟叹声,快要眯上眼睛。
趁机将薛远捅死在床上。
顾元白顺着这道疤痕往腰后看去,剩下却淹没在背后衣衫之中,“转过去,让朕瞧瞧。”
薛远嘴上说着“丑”,身子却老老实实地转过去,衣服撩,宽阔背部就露在顾元白眼前。
这道刀疤从前方腰侧横到背后出头,可见其凶狠。顾元白打量下伤口大小和色泽,也能想象到在那时被百姓们砍下这刀,能给当时尚且年轻薛远带来什样打击。
他目光移到薛远背上。
背后人或者是国家,到底筹划多少年才能到达如此地步。
两个人沉默会,片刻,薛远把顾元白抱着放在枕头上,顾元白不悦道:“朕还压着你?”
薛远没说话,只是钻进被子里,从脖子到脚,好好给圣上按遍。
被褥褶皱不平,圣上舒服得五指蜷缩,捏个时辰被子,闷哼好几声。
*
“白爷,”薛远问,“成瘾又是何物?能使人丧命?”
顾元白:“比让人丧命还要可怕。”
薛远皱眉,洗耳恭听。
顾元白给他细细地讲番成瘾物危害。他语气稀松,如寻常小事般,但听得薛远神情越发沉重,夹杂几分阴森。
若是顾元白没有发现,那岂不是顾元白也要成为幕后之人手中个傀儡?
背部无其他伤口,薛远护得很好,留给顾元白大片可以抓挠地方。
顾元白想起他说这句话,不由抬手,在薛远背上划出道白色痕迹。
薛远浑身抖,忍无可忍,他猛得发力,转身就把顾元白扑到在床上。
床硬生生地发出软绵绵闷响。
顾元白倒在厚厚被褥之上,脑袋下方枕着薛远手,脑中嗡声,“发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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