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拉出道道红白相加伤痕。
再也没有比薛远更听话臣子,薛远这确信。
*
圣上身子不好,切都要慢。
薛远慢极,每下变成磨人折磨,缓而漫长夜,伴着烛光滴成水。
“放开,”顾元白猛得闷哼声,又是狠狠踹薛远脚,“朕让你放开!”
薛远岿然不动,还笑笑,低头吮口,“圣上别怕,臣这半个月,吃不少补药,学不少东西。”
顾元白骤然失力气,眼眸睁大,无力中还有些找不到由头慌乱。
马车上他那听话,现在却不听话。
圣上句句狠话断断续续地放出来,每句都能吓得人战栗不止。薛远却好似两耳未闻,专心致志地尝完正面,便慢条斯理地把圣上翻过来,尝着反面。
顾元白知道他要做什。
要上床。
胸腔之内心脏倏地开始快速地跳动,群兽乱舞,气氛陡然变得稠黏,暗暗火苗缠绕,点滴成大火。
被褥皱起成山峰河流,手指捏着黄绸,用力。
闷声渐渐,顾元白面染薄红,他痛苦地闭着眼,想要躲避薛远贪婪舌头。
。顾元白上床,鼻尖是沐浴后清香,他心中突然动,叫住准备退下田福生,“给朕点起熏香来。”
田福生讶然,自从被西夏国香迫害过之后,圣上便对香料有些排斥,这可是那自那之后,圣上第次要点起熏香。
田福生忙去准备香料,特意准备助眠香,希望圣上今夜能睡个好觉。
香味袅袅,缓缓蔓延。
顾元白攥着被子,逐渐入眠。
圣上让他滚,让他快……他都不听,确保圣上身体安好后,便强硬如强盗,成聋子,两只耳朵全都听不见。
强盗也没他这磨人,强盗也没有这样故
每块肉都要在唇齿之间细细品尝。有些地方实在细嫩,薛远身上最软地方便是舌头,舌头用,圣上嘴里狠话骤然停。
脖颈仰起,豆大汗珠从薛远身上滑落到顾元白身上,刚沐浴后身子却又出汗,在火热炕床之上,被褥未曾起到片刻遮掩作用。
“滚开,”含着崩溃颤音,“薛远,你不听话。”
“听话,”薛远身上衣衫早已扔在床下,他向前,将圣上白皙纤细手臂圈在他脖颈上,哄道,“背上没伤,有大片地方给你抓。”
他低头要亲,顾元白躲开。薛远低低笑,追着过去,还是亲上。
唇瓣被裹住,被吸吮,口中滴水都要被夺走,顾元白想说别亲,但说不出来话。
这样场景,和顾元白想得有些不同。
好像反。
腿从压制中挣扎出来,但无论怎踹,薛远还是不动如山。牙齿用力,舌尖破皮,薛远只是微微皱皱眉,随即抬眼,用馋得发红眼睛谴责地看着顾元白。
那神情简直垂涎欲滴。
再次有意识时,便有人将他手腕抬起在头顶,正在亲着他耳垂。
酥麻之感从耳垂窜上脑中,顾元白眼睛微微睁大,抬眸,入眼便是薛远胸膛。
顾元白道:“你做什。”
鼻音浓重,带着困意。
薛远趁着他开口说话间隙吻住他唇,长驱直入,到从未有过深度。顾元白不适地推拒,对上薛远要把他燃起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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