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荆湖南撵转半月,圣驾才朝着两浙而去,途中经过江南边界时,褚卫特来拜见,“圣上,此处不远便是臣熟识先生隐居山林之地,先生备爱赏画,也爱作画,不止得才兼备,藏画也是极多。圣上可要将这位先生召来见面?”
顾元白其实对书画并无兴趣,书画所代表价值对他这个俗人来说才是感兴趣东西。他瞧着褚卫眉眼间藏着期待模样,想想,“路途可遥远?”
褚卫嘴角已然笑起,“并不远,先生就在十里之内。”
“这点路,还将人家隐于山林居士叫来做什?”顾元白好笑,“去瞧人家画,难不成还让人家带来吗?摆驾,朕自个儿过去。”
恰好还可以瞧瞧山水,歇歇眼。
出来诗作,也大多都是轻松高昂,好似意气风发年轻人,只待船只乘风破浪那天。
诗作多,不说其他,只单单个炕床便留下许多传世名作。以顾元白这个后世眼光去看,其中不少都是可以被录入语文课本水平。他有时候都略带调侃地在想,以后后世除唐诗三百首外,会不会还有恒诗三百首?
这个想法在此时听着这些孩童背诗时,变得更加预感强烈起来。
孩子们背完诗后,顾元白笑笑,低声吩咐田福生几句,田福生便带着小太监上前分发些样貌精致,香甜可口糕点。
孩子们:“哇——”
他们惊喜地睁大眼睛,拘谨地伸出手笑出口牙,彼此偷偷对视眼神之中是掩藏不住欢喜兴奋。田福生笑眯眯地道:“去吧。”
孩子们红着脸蛋跑走。
顾元白直在隆兴府留到七月初,便转陆路沿江南东走,在前去两浙之地前,他先去荆湖南地瞧瞧金铁之矿,安抚曾经历过反叛军,bao动荆湖南百姓。
顾元白做事样样来,不急不缓,地方上*员个个见,功绩样样查看,有罪处置,有功加官。
路上,因着他曾在南下之前便放言无需奢侈以待,各个地方*员也知晓他说不二行事风格,并未出现表里不迎驾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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