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卫心中那些自傲和自尊,让他无法佯装不知地再插入圣上与他中间。
不甘和苍白掩藏在心底,不想要旁人看出分毫,脊背挺直,不想露出软弱和可怜。
只是偶尔看到圣上笑靥……还是会想起他曾温和笑对着他模样,想起那夜被绑入宫中,龙涎香浓重,明黄床单被圣上细长手指攥起皱褶绮丽场景,圣上侃侃而谈时双眼有神得仿若发光,褚卫曾见过那样光景,便再也无法忘记。多少次如梦中有那样双含笑双眼,伴着花叶从虚无处而来。
只要想
薛远眼中深,开始动起来,让圣上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。
*
銮驾前往两浙路上,薛远把圣上养成个废人,伸手穿衣张口吃饭,没胃口有人哄着,吃撑有人揉着胃。只是薛远担心圣上整日待在马车中会憋坏身体,每日必定带着圣上策马或是缓步行走片刻。
顾元白越来越懒,每日处理政务外唯外出锻炼身体时间也总是敷衍以对。他倒是反思自己,反思却是在亲密中说荤话、玩花样比不过薛远这回事,顾元白虽然在现代没谈过恋爱,但他懂得可不少,这比,他合理应该是逗得薛远脸红心跳那个才是。
天,他苦思良久,正准备风轻云淡地用荤话逗弄薛远时,薛远却突然掐把他肚子上软肉。顾元白愣,跟着捏捏自己肚子,脸色瞬息变化。
被填满不止是三年六个月零三天空隙,还有顾元白自己。
他随着马车晃动而飘荡,石子颠簸让柔软车厢之中也成浮动海浪。薛远俯身又起,“圣上。”
顾元白嗯声,薛远又低低叫起来,“顾敛,元白,白白……”
白白是什称呼?
顾元白艰难道:“叫夫君。”
薛远欣慰道:“臣总算是将圣上养胖。”虽说是没有胖多少,但至少有些肉,薛远心底自豪无比,比做什事都来得成就感强烈。
顾元白却接受不,他当日没有说什,第二日早却换身飒爽骑装,主动骑马前行。薛远在他旁边,牵着他身下马匹缰绳,稍微错开圣上半步,同并肩随马往前。
他们对话低声,肩膀越靠越近,瞧起来亲密无间。路之中,褚卫越来越沉默,偶尔视线从他们身上划过,定定看片刻之后又垂下眼。
若是薛远仗着圣上不懂风月而对圣上心怀不轨,他自然可以自诩正义之士上前阻拦。先前薛远在外,他还可以自欺欺人,可这路走来,他却已经心知肚明。
薛大人已而立,未成婚未有妻妾,孑然身,他相伴在圣上身边。
薛远挑挑眉,不动,轻柔地抬起顾元白后脑,让他看着两人相交姿势,“夫君?”
顾元白羽睫颤得厉害,闭上眼。
“元白,睁开眼看看,”薛远压低身子,细碎吻落在他耳朵尖,“你比三年前更加白,却更加黑,你瞧瞧,和你贴在起时候,这感觉多明显。”
顾元白脸上升起热意,他手指发麻,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个古人。勉强睁开眼看下,又猛得在羞耻下偏过头,“……青筋毕现,哪里值得看?”
薛远眼中荡起笑意,顾元白又佯装不耐: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你若不想动,那就躺着让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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