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远瞧着顾元白认真神色,竟然真在心中升起浓厚对以往自己嫉妒,他阴暗神色在顾元白未触及时显露,圣上难道嫌他年纪大?
可每次都是圣上受不住他体力,这还叫年纪大?
薛远把源头定罪在今日翰林院编修身上,心中冷冷笑两声,随即收敛神情,握着圣上手认真地道:“圣上,您还是接着说番薯和土豆吧。”
别再说着让妒夫被妒火烧心话。
顾元白:“……”
道:“臣也是偶然之下看到,圣上笑臣眼睛就控制不住黏上去,真是两次吗?”他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,“还是三次?”
顾元白配合他,恍然大悟道:“是错怪薛卿。不过今日前来殿前编修相貌倒是堂堂,颇有几分九遥你年轻时候风姿。”
薛远笑容顿住,过良久,他才舔舔顾元白耳珠,缠绵地道:“圣上,就在这儿,你看就够,还看什肖像年轻时其他人?难道还不比过以往吗?”
他把顾元白抱在怀里,牵着他手摸向自己脖颈,缓缓向下而去,“年轻时候,十个也打不过个。”
他胸膛温热,肌肉结实,触手时弹性十足,宽肩窄腰,实打实男色。
呵呵,男人。
薛远将身体体力和外貌看得很重要,他向来自得于能以色侍君,即便而立也毫不放松。每日操练时汗流浃背,冒着热气汗珠会顺着锐利下颔汇集在起,他喜欢背着圣上练习圣上教给他俯卧撑,起起伏伏每日能做三百多个,顾元白就在他背上被颠得晃晃悠悠,鼻尖都是薛远身上汗味儿,臀下衣衫都被薛远背上汗意浸湿。
顾元白头次被他拉到背上坐着时还嫌弃,但后来不用薛远说,他就每日固定去当个人性加重工具。
因为汗意浓重薛远,迷得顾元白偶尔都会昏头昏脑,心中滂湃,也跟着冒汗。
有时候也会在心中惊叹,这家伙吃什长大?怎能这猛。
长久风雨无阻锻炼,让他紧实有力双臂和大腿蕴藏力量可以拳打死个人,对旁人来说难以撼动重物对他已然不难,但十个也打不过他?顾元白当真不信,“你年轻时候本领已经很吓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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