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——仅此而已,但你对他并不感兴趣,这样不行吗?”
“谢谢您建议,先生,不过这事您得全面地考虑。并不是说对自己孩子都不愿意这做,只是万在调查过程中他碰上您,那他会怎想呢?”
“未必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“但这样事很有可能发生,先生。”
“那这次你为何不把他留在家里呢?”
“那样只会让事情更糟,先生。他没妈,眼下学校又在放假,而贯做法是在假期里教育他——萨维奇先生完全同意这做。不,这回是出洋相,得正视这点。但愿他不这认真就好,先生。不过出错时他确实是会不好受。有天,普伦蒂斯先生——他是萨维奇先生助手,是个很严厉人——说:‘你又出个错,帕基斯。’这话让孩子听到,第次让他知道会出错这件事。”他带着十分坚决神情(们有什资格去估量别人勇气呢?)站起身来说,“老跟您说自己问题,耽误您时间,先生。”
“很乐意听,帕基斯先生。”不带嘲讽口气地说,“别担心,你孩子定会效仿你。”
“他脑袋瓜像他妈,先生。”他悲哀地说,“得赶紧走。外面很冷,不过离开前给他找个挡风躲雨好地方。可他热情太高,不相信他会老老实实待在那儿不让雨淋着。您要是批准这些开支话,能不能先在上面签个字,先生?”
隔窗望着他身披领子翻上去雨衣,头戴帽檐耷拉下来帽子背影。雪下大,他走到第三盏路灯那儿时,身形已经变得像是个露出里面泥胎颜色小雪人。突然惊奇地意识到:有这十分钟光景,没去想萨拉或者自己嫉妒;变得差不多像是个人样,能够去想另外个人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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