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三世两阁老,与开朝皇帝起打下天下,被封为异姓王之楚王府?”元里问。
“正是。”
元里拆开信封,随口问道:“什信?”
父亲闭目,沉沉地道:“求亲信。”
楚王府信是楚王夫人所写,章却是楚王章,这便是说冲喜事也得到楚王同意。信中言辞恳切,几乎快要声声泣泪。
听到这,元里不再停留,快步往书房而去。
轻轻叩响房门,父亲元颂略显疲惫声音响起,“里儿?进来吧。”
元里推门进去,就见父亲有气无力地坐在书桌之前,眼窝深陷,眼底青黑片。
“听说您夜未睡?”元里打趣道,“是什样天大事能让您这样折腾?”
元颂幽幽叹口气,“你先坐下吧,让人给你送茶水和糕点,等你填填肚子再说也不迟。”
元里面对这些夸奖,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。
林管事带着几个仆人匆匆赶来,见到面色憔悴元里后,眼睛红,扑通跪在大门口,哭着道:“大公子,您总算平安回来!”
元里连忙上前扶起他,“找到母亲急缺那味草药,母亲如今身体怎样?快带去见她!”
林管家大喜,忍不住喜极而泣,“太好、太好,夫人有救……”
主仆两人忙不迭回府,县令府门关,只留下府外感慨不已、交口夸赞百姓们。
三天后,元家农庄。
管事查看田地时候,没有看到汪二行人踪影。
他找来负责安置新来难民人,“汪二他们呢?”
“回管事。他们把地里活给干完,打个假出去,”手下人说道,“这些人来到汝阳县后还没出去过呢,屋里碗筷被褥都说不够用,就给他们支些工钱,让他们正好去买东西。”
管事也是随口问,他没察觉出什不对,便点点头。
元里未曾听清楚父亲这低低三个字,已经看起来。随着信中内容,他神色缓缓从
话音刚落,就有人将东西送上来。元里也不跟他客气,吃饱喝足顺便洗把脸后,才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,“好,您说吧。”
元颂又叹口气,“在三头山上待三日,你可有受伤?”
元里忍不住笑,“每日晚您与母亲都会派人来瞧,受没受伤,您岂能不知道?”
说着说着,他真好奇起来,“究竟是什事,让您三番五次不想开口?”
元颂沉默片刻,从桌前公文底下抽出封信递给元里,“昨日正午,洛阳楚王府送来封信。”
府内。
听着府门外声音,元里擦去脸上汗,微微窘迫地松口气。
进门,林管事就收起哭脸,娴熟地擦擦眼泪,“大公子,老爷在书房里等您呢。”
元里疑惑,“嗯?”
林管事低声道,“老爷昨日收封来自洛阳信,看完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。特地吩咐您回来就去书房,应当有要事商议。”
*
日头昏黄。
元里风尘仆仆往县令府走去。
好似知道他要回来样,县令府前已经围很多看热闹人,时不时有百姓窃窃私语地指着元里道:“这位就是咱们县令大人大公子。”
“就是这个少年郎啊,长得真是俊俏,人还这孝顺,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真是有福分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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