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上辈子开始就缺少这种情绪,但这正培养元里往直前、坚定不移性格。
楚贺潮占着理,他足足训斥元里整个下午,直训斥到西边天
楚贺潮提着他站起来,林田也拿来披风。楚贺潮扬手挥,将披风披在元里身上,挡住元里破败衣袖。
这披风眼熟极,元里看眼又眼,楚贺潮看到他动作,扯唇,“怎,冷不披,衣服破也不愿意披披风?”
实话实说,他现在模样有些可怕,像是随时都会,bao怒而起。元里有些想不明白,他怎会发这大火?
他就把这句话给问出去,“将军,又没受伤,你为什要发这大火?”
“发火?”楚贺潮硬生生气笑,硬朗面容带着冷嘲热讽笑,“谁说发火,会为你发火?”
楚贺潮拉着元里手结结实实地碰到老虎獠牙上。
入手黏腻,摸手口水。机会难得,元里这会儿也顾不得臭不臭,赶紧多摸几下,顺便还丈量老虎獠牙长度,估计有八九厘米长。
好家伙。
元里心中咋舌,这牙口要是合在起,能顷刻间穿过他手腕。
楚贺潮没想到他这大胆,额头青筋突突。
贺潮令亲信绑住老虎,让林田去将他披风拿来,拽着元里大步来到老虎面前。
老虎全身被缠着,吼叫越发可怖,三个汉子全力压着老虎,这才能制住它。
楚贺潮趁着老虎张大嘴吼叫时候直接塞进去块木头,老虎吼叫被塞在喉咙里。趁着它合不拢嘴时候,楚贺潮硬拽着元里手去摸老虎利齿。
凑近之后,元里清晰地闻到老虎嘴里腥臭,他眼神好,还能看到老虎牙齿缝里卡进去红肉,元里屏住呼吸,下意识把手往回抽抽。
“别动!”楚贺潮怒斥声,随即冷笑,“不是觉得刺激吗?躲什?”
元里:“你现在就是在发火。”
楚贺潮深呼吸口气,冷硬地道:“没有。”
但他下句就是:“什叫你又没有受伤,元里,你是想要气死吗?!”
元里有些心虚,没有反驳。
他确实没把刚刚那件事放在心上,哪怕他差点没手。“后怕”词对元里来说太过遥远,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情绪。
元里还要再摸摸,楚贺潮猛地拽回来元里手,下瞬,老虎牙齿咬碎木头,吐出口木屑。
木屑连同口水喷元里脸。
元里闭着眼:“……”
楚贺潮在耳边冷笑,声音而耳朵沉入大脑,“还刺激好玩吗?”
元里脸色发青,“不。”
元里整个人被圈在楚贺潮臂膀里,宛如靠在男人坚硬怀中。他不怕,就是觉得老虎口气太熏,熏得呼吸都有点上不去。
不过还别说,元里两辈子都没摸过虎牙,他心中还挺期待。
旁看着邬恺几人心都快要停。
邬恺就要上前去阻止,被刘骥辛拦下来,刘骥辛紧盯着楚贺潮二人不放,声音紧张得都变音调:“将军心里有数。”
身为谋士,刘骥辛自然不赞许元里再次陷入危险。但刚刚那幕太过吓人,刘骥辛也隐约听到元里话。楚将军和主公是家人,怎也不会害主公,他又比主公大上七八岁,由他来规劝主公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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