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忠发、韩进和何琅三人来得很快,二话不说脱掉衣服跳进池子里,舒服得啧啧感叹,“将军啊,早就让你把这个池子给用起来,你就是懒得用。你楚家堂堂三世二阁老,结果就过得这般寒酸,还不如随便个地方豪强地主。你现在看看,这满满池子
“没有,”元里别过脸,“是嘴巴疼。”
楚贺潮端杯水给元里漱漱嘴,元里足足漱两杯水下去才没腥味。楚贺潮又准备叫疾医来,被元里阻止,“谁没咬破过舌头?这点小伤不需用叫来疾医。”
身经百战,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楚贺潮也没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,听元里说完之后,他也没坚持叫人。只是等吃完饭后,又让元里过来给他看看伤。
吃完饭后,元里便回房休息。
晚上,有仆人告诉楚贺潮府内烧池子水,请楚贺潮过去泡澡。
元里表情瞬间皱起来,疼得直接尝到血味。
楚贺潮看到他表情不对,放下碗筷走过来,“怎回事?”
元里缓好会儿,才张着嘴含含糊糊地道:“没事,咬到舌头。”
楚贺潮皱眉,沉声道:“看看。”
元里估摸着咬破,但不知道口子大不大,他对着楚贺潮伸出舌头。
色只剩下缕金黄余晖,把元里听得耳朵蒙蒙,整个人脑子胀痛。
直到吃完饭,楚贺潮才停下来,生硬地道:“吃饭。”
元里不着痕迹地松口气,完全有理由怀疑,是不是他以往教训楚贺潮教训得太多,所以楚贺潮这次找到机会想把之前事全部还回来。
但他不敢说。
因为他也知道,他说那几句话确实惹人生气。
楚王府浴房里有个大池子,建造得格外奢侈精美。但因为秋冬烧水废柴,要烧满池子水更是浪费柴火,楚贺潮就没用过几次那个池子。他闻言问道:“哪里来柴?”
仆人道:“元公子派亲兵前去剿匪,是在山匪那里收缴柴火。”
楚贺潮若有所思,突然问句,“他过去吗?”
仆人知道这个“他”是谁,道:“元公子说不,他已洗过。”
楚贺潮顿时意兴阑珊,但也不想浪费柴火,去往浴房时候让仆人去叫杨忠发几个部下,与他们起泡泡池子。
艳色舌尖上缠绕着丝丝缕缕血迹,右侧破开个小口子,还正在往外渗着血。
楚贺潮看着看着,突然想起来河边随处可见小红花,风吹雨打,就能缠缠绵绵地在草地上流下红色花汁。
他喉结滚滚,低声呵斥,“怎这不小心?”
元里皱皱眉,合上嘴巴。
楚贺潮眉头挑,有些痞帅野性,“怎,说你你还生气?”
两个人左右地坐着,饭桌上时只能听到碗筷声响。
深秋正是鱼肥时候,晚饭也上道煮鱼。色相看着还好,但鱼肉放进嘴里就是嘴腥气。元里不怎爱吃鱼,他经常会被卡到鱼刺,对这道食物向敬而远之。
鱼肉做得不好,鱼汤看起来倒是乳白浓厚,元里盛两勺子汤,慢悠悠品着汤。
口尝进去,他表情顿时扭曲,鱼汤比鱼肉还要腥,是腥到令人反胃程度。
元里连忙把鱼汤吐出来,又连连夹其他几道菜去去腥味,但因为吃太急,结果直接咬到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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