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长房姐姐不答应,还亲自跑来趟,他心里想这次又要拒婚,脸上就露出副不满意神色。这次由于井谷看中他作为交涉对手,他对这桩亲事也点点积极起来,如果长房仍然搬出过去那套落后排场格式、门当户对理论,他就打算亲自出马去劝姐夫、姐姐改变他们想法。因为目前这桩亲事有它特点,则濑越是第次结婚,再则岁数看去比实际年龄还轻,和雪子站在起,不觉得有什不自然;其余条件将来也许有比濑越更好,可是,仅此两条就十分难能可贵,这是他准备竭力说服长房。及至从幸子那里听到详情,他仍然下子转不过弯来。不过,他考虑再三,觉得长房是决不会同意。假如姐夫反问:“既然这样,你能保证和这种血统人结婚后,丈夫和未来孩子绝对不发生问题吗?”贞之助就不好回答。去年春天还有过次类似情况,对方也是个四十多岁未婚男子,家里相当有钱,女家那时很积极,连订婚日期都决定,忽然听到个消息说男另外结识个女人,两下关系密切,为要掩盖这件丑事才娶媳妇。女家知道这事,连忙取消婚约。看来雪子亲事弄到最后总要碰上这种奇怪阴暗面。长房姐夫、姐姐为此更加抱有戒心。不过推究起原因来,毕竟是女家提出条件太苛刻,想从条件悬殊人选中挑个理想配偶,反而上人家当。看来那些年过四十而第次结婚有钱人,般都不妨认为是怪僻。
拿濑越来说,也许就因为有这样个血统上弱点,直到今天都没有结婚吧。不过,他决没有存心欺骗女家,这是很明显。设身处地为他着想,他可能认为事情拖得那样长久,家乡情况早该调查清楚,女家当然是知道那种情况后再来攀亲,这才再说什“高攀不上”啦、“三生有幸”啦等等谦虚话,以表示他那片感激心情。当时在MB公司他那些同事们中间,就流传着濑越快要和名门闺秀结婚消息,濑越本人也不否认;女家甚至听到外间流传着“那样—位本正经好好先生,近来慌慌张张连工作都不安心做”议论。贞之助每次听到这类话,就觉得濑越实在可怜,位相当出色绅士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受到屈辱。总之,如果早作调查,早日回绝对方,那就什事情都没有。先是幸子抓得不紧,转到长房手里以后,也决没有迅速办理。最最要不得是为不让事情中断,在这段时间里直对人家说调查大致已经结束,十之八九可望成功,这倒并不是贞之助他们信口开河,而是出于主观上希望这桩婚事圆满成功,才这样讲。但是,从客观结果来看,这几乎等于对男家犯恶作剧罪。从这点上说,如果贞之助要责备幸子或者长房,莫如责怪他自己轻率。
贞之助和长房姐夫样,都是赘婿身分。过去他对于小姨子亲事是尽量避免深入,这次偶然被卷进漩涡,偏偏又弄得非吹不可,这固然是由于自己笨拙,给有关者留下不愉快印象;进而会不会造成小姨今后更加不幸呢,想到这点,嘴里当然不能说,可是心里实在觉得特别对不起雪子。不只限于这次,在相亲这件事情上,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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