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弃他,自己爱上个像启那种没出息人,也只能认命,而不后悔。只是想到和启结婚,生活问题值得担心,启目前是奥畑股份有限公司董事,要是结婚话,据说他大哥会分给他些动产和不动产。他本人把社会想得很天真,向无忧无虑,可是她却担心他这个人将来要分文无有。就说今天吧,他经济生活决不是出入相敷,每个月窑子里账单以及做西服和杂用开支数额极大,听说他总是缠住他妈妈让拿出压箱底儿钱弥补亏空。妈妈在世时好说,万有个三长两短,他大哥决不会听任他那样挥霍无度。不管奥畑家有多少财产,启是他家三男,当家既然换他哥哥代,他就分不到很多钱,特别是他大哥不十分赞成他和妙子结婚,所以更不能抱多大希望。即使分到笔相当可观财产,由于他天生就是爱做投机生意而且易于上当性格,最后说不定会被他兄弟们抛弃,有朝日连饭都吃不上。自己就担心他会落到这样个下场,到那时被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说:“那个人看到没有?”所以在生活方面她打算完全不依靠启,学成套不仅能独立营生而且能长期供养他职业,根本不依赖启收入。她想靠做西服自立动机就在这里。
而且,幸子从妙子谈话中大致听出她早已抱定决心不让长房领她回东京去。本来在这件事情上长房姐夫、姐姐对个雪子都应付不,目前根本无意叫妙子回去,这是不久以前雪子也提到过。现在长房即使想叫妙子回去,妙子多半也不会应承,幸子是这样想。妙子听到姐夫自从迁居东京后更加吝啬消息,她觉得自己手里多少已经积下几个钱,还有做布娃娃收入,所以东京方面可以减少每月寄给她生活费。长房六个孩子都已长大,雪子姐姐又要长房照顾,那笔费用确实不轻,所以她想帮助长房姐夫、姐姐减轻负担,打算不久将来完全不要生活津贴,自己独立营生。只是有两桩事情必须得到长房姐夫、姐姐应允,桩是允许她明年去法国学习,另桩是寄存在姐夫手里父亲给她妆奁费,请姐夫拿出部分或者全部给她做出国费用。她不知道姐夫那里为她存多少钱,估计在巴黎呆上年半载生活费和来回船钱大概不会不够,所以怎也希望能给她。万自己因出国而把那笔钱花光,弄得妆奁费文不剩,也决不怨天尤人。以上这些想法和计划,希望二姐在适当时候转告长房,求得谅解。为请求解决这件事,自己也准备去东京谈次。至于奥畑说出国费用由他拿出来这类话,她根本不屑顾。启经常说什出国费用由他供给,其实他目前有没有那样实力,自己知道得比他本人还清楚。也许他想哀求他母亲拿出那笔钱,可是自己不愿在婚前受人家那种恩惠。即使将来结婚以后,启财产自己概不碰,也不让启碰自己。自己打算全凭自己钱单独出国。还要好好说服启今后老老实实地等着她回国,再也别到二姐这里来说讨厌话,所以请求幸子不用管这件事。妙子就是这样讲。
贞之助说细姑娘既然考虑得那样周到,就不用们再多嘴,不过们得弄清楚细姑娘决心究竟认真可靠到什程度,等到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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