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。
“向以为那位先生住在大阪,当他说出他住在西宫棵松近旁时,倒觉得有些意外。有天,钻过‘孟坡’去棵松察看,他家果然在那里。那是栋红瓦白墙文化住宅式洋楼,屋子前面围道低低冬青篱笆,门上挂着只写‘奥畑’这个姓门牌。门牌崭新,看得出是最近才搬去。是傍晚六点半过后去,天色已经很暗,二楼窗子全敞开着,白花边窗帘里灯光雪亮,屋子里正开着留声机。停步察看会儿,听到屋子里除那位先生以外,确还有位女子声音在讲话。可是被唱片声音搅得听不清在讲什(阿春这时还说:“对,对,那张唱片就是丹妮儿·丹柳演出《晓归》中主题歌”)。去那里看房子只此次。本来打算有时间再去次,进步解下情况,可是两三天后父亲出院,也回芦屋,终于没有机会再去。这件事情该不该报告太太,直拿不定主意。为什这样说呢?因为这些话都是那位先生和细姑娘在电车站上当面对讲,他们并没有嘱咐保密,看来太太说不定已经知道,如果真是这样话,觉得不讲反倒不好。可是又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多嘴多舌,所以直没有对太太讲。细姑娘最近也许经常去那里,必要时可以去听听邻居反映,更详细解下情况。”
幸子那天看见他们两个坐在汽车里,事出突然,不免吃惊。可是事后平心静气地想想,板仓事件以来尽管妙子瞧不起奥畑,但他们并没有完全断绝关系;何况现在板仓已死,他们两个偶然起逛逛大街,根本不值得那样大惊小怪。只是有次,大概是板仓死后十天左右吧,幸子看到报纸上登载则奥畑母亲去世讣告,就对妙子说:“启哥儿母亲去世啦,”从旁偷偷地察看妙子脸色。妙子毫无兴趣地应声“嗯”,什也没有说。幸子又问:“生病生得很久吧?”妙子来个“这……”幸子接着又问:“最近你们次也没有见面吗?”妙子还是鼻孔里挤出个“嗯”作为回答。从此以后,幸子看出妙子十分讨厌提到奥畑事情,她在幸子面前甚至连“启哥儿”“启”字都不愿提。尽管这样,幸子还是没有从妙子嘴里听到她已和奥畑完全断绝关系消息。再说,幸子认为妙子早晚定会搞上第二个板仓之类货色,幸子直在担心这件事。如果再让妙子搞上个不三不四对象,那就远不如让她和奥畑重修旧好来得自然,面子上也光彩,任何方面都符合要求。不过仅凭阿春席话就断定他们两个已经重修旧好那也未免为时过早,但是并非没有这样可能。妙子知道自己和奥畑恋爱得到长房和幸子等谅解,纵使事实是这样,也没有隐瞒必要。不过时曾那样厌恶奥畑又复言归于好,这事要由她自己来坦白,未免叫她难为情。幸子估计说不定妙子是想借阿春嘴通风报信,让幸子等早点知道这件事,比较妥当。几天之后个早晨,当餐室里只剩下幸子和妙子两个人时候,幸子装出若无其事样子说:“那天们去看菊五郎演出时,细姑娘坐汽车经过新市场吧?”
“是。”妙子点头答应。
“也去‘与兵’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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