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,告诉她说:“从某个地方打听到奥畑被驱逐缘由。前几天听你说到他被驱逐,觉得奇怪,于是设法调查下。据说,是启哥儿串通奥畑商店店员偷走自己店里东西,而且不是次,以前也偷过两次。不过那时总由他母亲出面向他哥哥讨饶,才被容忍下来。可是此番因为是重犯,而且母亲又不在,他哥哥就大发雷霆说要控告他,经过旁人给他求情,等到他母亲五七丧事过,就把他逐出家门,事情才算结。”
贞之助又说:“到底细姑娘知道不知道这件事,弄不清楚。现在既然真相大白,无论长房也好,你也好,不是有必要改变改变你们想让细姑娘嫁给启哥儿那种想法吗?特别是像姐夫那样人,听到这种事情以后准会改变他想法。过去姐夫和你们这些人对于细姑娘和启哥儿交往开眼闭眼,内心里甚至还赞成他们那样干,这是由于你们巴不得他们两个能结婚缘故。只要你们放弃这种想法,就会觉得听任他们两个这样来往下去是非常不合适。即使你和大姐、雪子妹妹三人都认为宁可让妙子嫁给启哥儿,也比嫁给个莫名其妙人强,姐夫也—定不会同意。除非启哥儿被饶恕重返家门,他和细姑娘关系获得奥畑家承认而正式结婚,否则姐夫决不会应允。因此像现在这样听凭他们两个交往下去,对任何方面都没有好处。再说过去启哥儿在家里有他母亲和哥哥注意监督他,还比较好些。如今被驱逐出来,租栋小房子在外面住,更加自由自在,为所欲为,这反倒更糟。他被家里驱逐出来时候,可能拿到点生活费,本人也许自以为得计,不考虑后果,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吧。细姑娘会不会或多或少也花他几个钱呢?细姑娘说,她对启哥儿心情不是恋爱,这个不愿意妄加猜测。不过从另角度看起来,这不能理解为单纯怜悯,还可以解释得更坏。听凭细姑娘干出这种事情而不加管束,将来有天他们两个糊里糊涂闹起同居来,将怎办?退步说,即使不闹同居,细姑娘要是每天泡在他那个西宫家里,这件事情如果让启哥哥听到,又会把们看作什样人呢?细姑娘被说成是阿飞,固然无可奈何,连们这些监护人不是也要遭到人家疑忌吗?过去对细姑娘行动直采取旁观态度,这次也不打算主动干涉。不过细姑娘如果不停止她现在这样交游,想姑且先告知长房,获得姐夫、姐姐认可,或者至少能得到他们默许。不然话,这次们对长房确没法交待。”
贞之助头头是道地说以上这番话,其实是因为他近来开始打高尔夫球,经常在茨木俱乐部和奥畑长兄碰头,那种时候就很尴尬。
“不过,你认为长房会默许吗?”
“看不大可能。”
“那怎办呢?”
“也许得让细姑娘和对方断绝交往。”
“真能断绝交往就好,如果背着们偷偷地来往怎办?”
“细姑娘如果是亲妹妹或者亲女儿,不听教导就干脆把她撵走……”
“那样干话,她不更要跑到启哥儿那边去吗?”幸子眼眶早已湿润。诚然,如果家里也抛弃妙子,禁止妙子出出进进话,对社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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