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幸子这样讲,妙子就像小孩子那样只管摇着头说:“不,不,宁死也不和长房块儿过。”
“那怎样回答大姐呢?”
“随你怎样说好。”
“不过这次连你贞之助姐夫都站在长房—边,打马虎眼是混不过去呀。”
“既然这样话,个人暂时去住公寓好。”
“首先,那小屋子能接们回去住吗?”
“从这封信看,似乎细姑娘成为阿飞完全是责任。不过是这样想,细姑娘决不是那种能听从长房摆布人,有居中监督,至少不至于过分越轨。尽管大姐这样说,要是没有掌舵话,到现在也许越轨得更严重,说不定真成阿飞。有打算,既要顾全长房,又要顾全细姑娘,为不让双方丢脸而煞费苦心。”
“大姐他们倒想得简单,以为如果妹妹行为不端,撵出去就算完事,有这样轻巧事吗?”
“可是怎办呢。看细姑娘是决不肯到东京去。”
“这种事情根本不用去问她。”
过去因为屋子小没有让她来而坏事。这次希望雪子妹妹也起回来,屋子小,大家挤着住好。”
请幸子妹妹这次再也不要给细姑娘好颜色看。要是细姑娘无论怎样都不愿来东京,你那里也不能收留她。这是你姐夫意见,也赞成这样做。你姐夫说:“这次希望幸子妹妹也站在们边,采取果断措施。反正们已经下定决心,这次决不再磨磨蹭蹭。究竟送细姑娘来东京、还是宣布和莳冈家断绝关系,望在本月内决定,告诉长房。”不过这不用说,断绝关系不是们所希望,所以请你和雪子妹妹好好说服细姑娘,使问题得到圆满解决。
们等着你回音。
鹤子
十月二十五日
“细姑娘,你不会上启哥儿那里去吗?”
“来往是来往,住在块儿可不干。”
“为什?”
这—问问得妙子答不出话来,最后她解释说怕被人家误解。她所说误解似乎是这个意思:自己仅仅是可怜启哥儿,遗憾是人家也许以为在爱他。她那种话在幸子等看来,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而已。可是在这种时候暂时由她去过阵独身生活,尽管同样是脱离家庭,面子上总还说得过去。
“你话算数吧,细姑娘。准定去住公寓吗?
“那怎办呢?”
“暂时搁置下怎样?”
“这次可不行,因为你贞之助姐夫似乎也支持长房。”
幸子因此提出不管怎样先和细姑娘谈下试试,雪子也要参加。第二天早晨,就在二楼妙子卧室里,姐妹三个关上房门谈起来。
“说细姑娘,哪怕不住多久,你暂时去东京下怎样?”
“雪子妹妹,大姐写来这样封信,你看吧。”幸子眼圈红红,把大姐来信先让雪子看。“姐姐难得写这种语气强硬信,连你也被埋怨上。”
“这信准是姐夫教她写。”
“尽管是姐夫教她写,大姐也真做得出呀。”
“信里说什‘味糟蹋你姐夫体面,根本不回长房’,这种事情早已是明日黄花。姐夫搬到东京以后,从来就没有真心想把们接回去住。”
“只差没说出:‘雪子妹妹倒也罢,细姑娘要是来,那就麻烦啦’这两句话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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