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个月家三口承蒙照顾,又蒙设席播半,盛宴款待,使深深体会到故乡温暖,愉快得很。
回京后碌碌终日,感谢信都没有写。今天迫不得已给你写这样封不愉快信,可是这事又不得不让你知道,所以无可奈何才执笔。
就是有关细姑娘问题,前些日子贞之助妹夫告以详情,听后真大吃惊。贞之助妹夫说要把事情颠末讲清,从板仓这人说起,直到最近启哥儿被家庭驱逐为止都讲给听,越听越觉得全是意外之事。过去关于细姑娘坏名声,也曾迷迷糊糊地听到些,不过总以为细姑娘不至于那样放荡不羁,何况还有幸子妹妹在她身边监督,决不会让她为非作歹,岂知那是想错。正因为不愿让细姑娘成为阿飞,才这样那样为她操心。可是每当要进行干涉时,你不是总要插进来庇护她吗?为亲骨肉中出这样个妹妹而感到羞耻,同时也是家门最大不名誉。听说雪子妹妹也站在细姑娘边,认为没有必要把这事对们讲。无论雪子妹妹也好,细姑娘也好,味糟蹋你姐夫体面,根本不回长房,这次又复干出这样事情,她们究竟安是什心呢?只能认为你们三人为给姐夫制造麻烦,故意在使坏。这切许是由于们有缺点。……信笔写来,也许太过火,只是有话又不能不说,冒犯之处,请你宽恕。
至于怎样处置细姑娘问题,说实话,们本来认为最好还是让她和启哥儿结婚,可是既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,结婚事就不再考虑。退两步说,将来启哥儿要是能被饶恕回家,重新考虑他们结合可能性固然是有。不过目前绝对不允许细姑娘经常去那个被驱逐在外启哥儿家。为细姑娘着想,要是她将来定要和启哥儿结婚,现在更应该和启哥儿断绝交往,不然话,只能给奥畑家个不愉快印象。因此你姐夫认为即使细姑娘答应和启哥儿断绝交往,她话也不能轻信,所以要她暂时住到东京来。妹妹知道这里屋子小,生活水平也赶不上你那里,来这里是委屈她,不过现在不是说这种话时候,请你给她讲明道理,务必送她来东京。你姐夫说:“
随口应几声,有两三天回家早些,可是马上又故态依然。
天晚上,贞之助终于忍耐不住,他对幸子说:“细姑娘事情你前几天对大姐说吗?”
“想和她说,但是没有机会……”
“怎呢?”丈夫从来没有用这种责备口气说过话。
“是这回事,跟雪子妹妹商量,她劝还是不要对大姐说为是……”
“雪子妹妹为什这样讲?”
“因为雪子妹妹同情启哥儿,所以她认为不用追究细节。”
“同情也得看是什样事。这样做,你知道对雪子妹妹本人亲事破坏性有多大呀。”贞之助满脸不高兴地说,说完就声不响。幸子也弄不清丈夫在打什主意。到十月中旬,丈夫又到东京去两三天,幸子因此问道:“悦子他爹,你去涩谷吗?”
“嗯,那件事对大姐说。”丈夫还告诉她大姐只说要好好想想,暂时提不出什意见。幸子也就没有深人追究下去。到这个月月底,不料大姐突然来这样封信。
幸子妹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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