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并非那样惦念着亡妻呀。”
“说丹生太太,桥寺先生这种人平常总要别人端正好碗筷请他吃,否则他就不举筷,所以们不用理会他,只管快快给他安排妥当就是。”
“真是个好办法。到那时绝对不准他再推三阻四。”
贞之助和雪子只能含笑看着桥寺被两个女绑匪你——言语捉弄得团糟样子。今天聚会全然没有相亲思想准备,正如丹生夫人说那样,是以种“轻松喻快”心情来参加次晚餐罢。不过,把个本来不想结婚人硬拉到这里,当着贞之助和雪子面进行这样谈判,不是女绑匪确实干不出这种勾当来。贞之助觉得他和雪子处在这种地位十分尴尬,不过更奇怪是不知什时候雪子练出这样胆量,对着眼前光景并不怎手足无措,反倒笑嘻嘻地看着。当时她这种平平静静满面笑容态度,自然比畏畏缩缩表情易于应付那种场面。不过如果换以前雪子,早已存身不住,羞得满面通红,噙着眼泪,或者离席而去。不管年纪多大,她始终没有丧失处女纯真,可是由于次又次相亲,说不定她脸皮也变得厚,胆子也大。即使不是这样,想到她已经三十四岁,这种表现也就很自然。平常贞之助被她年轻外貌以及称身适体小姐式服装瞒过眼睛,直到今天竟然没有注意到她这种变化。
这些姑且不谈,现在要问桥寺打是什主意。即使说他是听丹生夫人将给他介绍如此这般位小姐,抱见次面无损于己想法才来到这里,如果真像他宣称那样“还没想到要结婚”话,他来做什呢?从表面上看,他不是也有点儿“跃跃欲试”吗?刚才他再表示窘状,其实有几分装腔作势,他内心里打主意说不定是雪子假如符合他要求,娶她也不妨。他到来,并非完全出于开玩笑。不过,正如丹生夫人所说,他这人待人接物过于圆滑,捉摸不透,今天晚上雪子这位姑娘给他什印象,从他外表上不容易看出来。雪子以外四个人今晚都畅所欲言,唯独雪子开始就被女绑匪言行吓破胆,所以始终没有参加他们谈话。尽管人家不时给她造成和桥寺交谈机会,她还是故态依然地吝于启齿。桥寺为应付女绑匪也弄得手忙脚乱,对雪子只客客气气地招呼两三次。由于这样关系,根本看不透对方是什心境。贞之助直到分手时还弄不清楚双方是不是只此会,或者下次还要见面,所
问题。
“令嫒对于这件事说什来啦?”
“没听到女儿说什。主要是自己还没有打定主意……”
“所以您该决定下来呀。反正您决不会不再娶吧。”
“是呀,娶是要娶,只是不知怎,……这……怎说呢……在心情上至今还不打算立即组织个新家庭。”
“这是什道理呢?”
“说不上有什道理,只是迷迷糊糊下不这个决心罢。要是有太太这样个人在旁边推动推动话,也许最后会娶上个吧。”
“那,切就听凭们来办啦。”
“不,您那说也麻烦……”
“瞧,桥寺先生真是条鲶鱼!快快组织个新家庭吧,已故太太在九泉之下也会高兴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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